可邊風憐根本做不到和俞初然談戀愛,牽手擁抱還是接吻,她對俞初然沒有那個沖動。甚至連zuo愛,都是俞初然當服務型。
可她還是答應了。
直到那年冬天,她簽下病危通知書之後,才知道邊菱一直沒有放棄過她那些監視的把戲。
知道了這些之後,邊風憐反而更生氣了。
不是說喜歡她嗎?看到她和別人在一起也毫無反應嗎?
說著邊風憐也很委屈,抬起頭,語氣可憐巴巴的控訴:
“姐姐把我變成同性戀,卻不和我在一起。”
完全是甩鍋。
邊菱聽見這句話,卻愣了。
所以邊風憐喜歡同性,是因為她?
邊菱在感情裡幾乎像個忠潔烈女,容不得有一粒沙子。
她既然選了邊風憐,就不會再看任何人。
自然也要求對方也是這樣。
可那個人是邊風憐。
連愛是什麼都不知道的時候,就已經愛上的人。
什麼原則,什麼專一。
對妹妹是不起效的。
邊風憐看她不再哭了,繼續說著:“反正你不能走。”
“我絕對不可能放手的。”
哪怕把邊菱關在這裡。
那樣也正好,可以一直一直接吻。
邊菱看著她的眼睛,眼眶又濕潤了。
這回邊風憐又得寸進尺,起身去吃她臉上的淚。
邊菱摟著她,感覺像在被一隻小狗舔。
“不許走。”
胸口處有怪異的癢感,她不知道那是什麼,權當做情緒過激的後遺症。
在那個換心留下的傷疤下,看似充盈實則早已空洞的心房處。
——血肉正在一點一點長出來。
那是一顆得到愛意澆灌的,飽滿鮮活的心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