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要更多。
很快她自己也感覺到這樣的姿勢不舒服,故技重施地要把邊菱放上洗漱臺。
昨天在黑暗中被壓在高臺上的回憶讓邊菱抗拒地掙紮起來。
然而也是徒勞。
她們根本沒有辦法交流。
邊菱終於意識到,也許邊風憐對她的感情,要比任何人以為的都要深。
原來她們都從父親那裡繼承了這樣恐怖的控制慾。
嘴唇很快就開始腫了,過量的吮吸讓邊菱感覺到了刺痛。
她抽了一口氣。
邊風憐忽然就停下了。
“疼?”
看著面前邊風憐帶著擔憂的臉龐,邊菱鼻子一酸,很想哭。
肉眼可見的,邊風憐變得無措了起來。
“那裡疼啊?嘴唇嗎?”
邊風憐又在說話,她只看懂了“疼”。
她不是因為疼才想哭的,是因為邊風憐太兇了。
邊菱越想越難受。
好像她這輩子從不曾那樣委屈過。
[我聽不見。]
邊菱重複了一遍。
邊風憐原本只是想要藉著這個便利,和邊菱多貼一會。看見她因為這個委屈,一下子手腳都不知道怎麼擺了,趕忙做手語:[嘴巴疼嗎?]
那人不理她,眼淚很快畜在眼睛裡。
[我不親了,你不要哭。]
邊風憐心裡被揪著似的難受,伸手卡住邊菱的腰,又撈起她的腿,把人抱了起來。
她很輕,約摸只有八十幾斤,邊風憐抱著很輕松。
邊菱小幅度掙紮了幾下,因為突然的重心變化下意識抱住了邊風憐的脖子,眼淚落進邊風憐寬大的睡衣領子裡。
感受到涼意,邊風憐更急了。
她把邊菱放到床上,拿過助聽器給她戴上,然後快速說:“我以後再也不會那樣了,你不要哭,姐姐。”
她的眼神落到邊菱腫得發亮的嘴唇上,蹲下來很溫柔地問:“是不是很疼呀?”
這樣的語氣讓邊菱更加止不住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