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服務員說罷，轉身回了櫃臺後，開始準備打掃。
冬日天黑得早，現在就已完全黑了。雪也掐準時機從天而降。
聖誕節下雪倒也應景，oega想。但她的思緒被另一個人打斷了。
“嘿，你覺不覺得，這人看著好像有些眼熟？”櫃臺後的另一個beta服務員問。
“是有些，”oega說，“但endy下班前不就問過了，他說不是明星也不是愛豆。”
“……好吧，”女beta說，“但我總覺得在哪看到過他——對了，他結婚了嗎？”
“沒有吧，”oega服務員說，“你瞧，兩隻手上都沒有戴戒指。”
“那可能不是吧，”另一個服務員說，她看著窗邊的beta。那人穿著淺色高領，披散著的中長發蓋過了脖頸，黑框眼鏡下的瞳孔專注地盯著電腦螢幕，窗外的冷光和電腦螢幕的反光一道，順著他臉頰上的痣滑下來，“就是感覺他眉眼比較眼熟，算了，先擦地把。”
“好，你左邊？”
“ok。”
oega拿起拖把擦地的時候，倏地聽到清脆的撞擊聲。
她忙抬起頭看發生了什麼。
窗邊的beta正拿起杯子來喝最後一口飲料，他藏在毛衣裡的項鏈吊墜不慎滑落出來，環形項鏈墜撞到了杯壁。
他托起吊墜檢視了一下，又看看杯子，見它們都安然無恙，又把吊墜放回到上衣領口裡。
“不好意思。”他看著望過來oega說。
“……哦，不，沒事。”服務員又低頭擦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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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掛上聖誕樹裝飾的門鈴響了。
“歡迎光臨。”oega服務員說。
進來的幾人中為首的是戴著口罩的金發apha，灰大衣領口也是豎著的，讓人只能看清他的一雙眼睛；後面還跟著三個披著黑大衣的人。
他徑直走向窗邊beta的位置。
“你好了？”黑發的beta並沒有抬頭。
“嗯。你呢？”apha問。
“那走吧。”beta說著把桌上的東西收拾起來，放進帆布袋裡。
金發apha順手接過他的布袋，拎給旁邊的穿著黑衣服的人。
座位上的beta站起身來，apha從他的椅背上拿下灰色的大衣外套，幫他套在身上。
也是灰色的，oega服務員想。
他剛在想這樣盯著別人是不是不太好，就發現同事也站起身看向他們。
金發apha注意到她們的目光，沖這邊笑了笑——應該是吧，oega只看到他的眼睛彎了一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