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今天可以早點開始,這樣你就能早休息了。”
代啟年:“?啊?不是,剛剛你不還有事情要做嗎?”
“現在沒有了,”apha貼著他的耳廓,“不急,反正都沒有你重要。”
“……額,”代啟年說,“但現在正是關鍵時刻呢。”
他指著自己的螢幕。
螢幕中,短劇播放到第4集,金絲雀和執事已經完成了生命的大和諧,但總裁所在的海島已經到了。被派去挖海藻的疑心病總裁在和金絲雀的相處中懷疑他有情夫,任命執事去調查卻意外發現執事的身型和那天他看到的姦夫身型有些相似……
“‘我們’可能馬上就要大打出手了。”代啟年喝了口水,“照這個節奏,下集、最遲下下集就會有這個情節。”
魏延庭:“……”
“大打出手?”魏延庭笑起來,“那你說說,是怎麼個大打出手法?”
他湊近beta的後頸,呼吸噴在上面。
“必然是拳拳到肉的大打出手。”
“拳拳到肉的大打出手啊,”apha重複了一遍,又悄悄引誘道,“那你再猜猜看,是第7集,還是第8集,會出現不可描述的大打出手呢?”
“也有可能都會啊。”代啟年說。
“都會呀,”魏延庭說,他的牙齒已經捱上了beta的面板,“那怎麼個不可描述法?”
“等等,”代啟年推開他,“不要咬我脖子,最近可能有采訪。”
“脖子以上都不行。”他補充說。
“少來,”魏延庭扳過beta的臉,伸出手指輕點他鼻尖的痣,“藉口找得不好啊,阿年。”
“採訪肯定是線上,你的話才不會選線下的呢。”
被戳中的代啟年:“……”
居然沒混過去。
“好吧,是這樣。”片刻後他說,“不過你不能狠狠咬我。”
“可我從來都是輕輕咬你的呀?”魏延庭說。
apha金色的眼瞳此時很澄澈,看起來十分的無辜。
“不可能,”代啟年迅速反駁,“以你每次做.愛時釋放的資訊素濃度來看,根本不可能。”
“我在床頭放了資訊素試紙,鐵證如山,你不要想狡辯。”
魏延庭:“……”
資訊素試紙是什麼鬼,搞得好像他們每天都在做人.體.實.驗一樣。
“那,理由?”apha退了一步說。
“疼,很疼。”
“真的?”
“當然。”beta說,“特別是你在嘗試注入資訊素的時候。”
“……但,”魏延庭想了想說,“我記得我易感期的那次,還是在酒店的時候,那回,你……好像沒覺得很不舒服?”
“……那是你沒聽見吧,”代啟年說,“因為你那天好像很不舒服。”
那天魏延庭確實很不舒服,那天的一天他都在進行商業談判,他開始覺得不舒服只是室內空氣流通不行加上自己的幻覺,但吃了好幾片藥都沒有緩解。送走賓客到街上吹風時,apha突然感覺渾身燥熱,這才才恍然。於是來不及回家,就在附近訂了一間房後給代啟年打電話。
代啟年來了之後發生了什麼apha其實記得不太清了,但第二天醒來時beta身體上的痕跡,他還是記得的。
“……我的錯。”魏延庭的愧疚可以支援他先讓步一回,“那今天可以是脖子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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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魏延庭本來的計劃,第二天他應該和代啟年共同享受賴床的溫存時光,但一刻不停的vx訊息還是打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