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麻煩那我為何不直接花你的錢呢,魏總?”代啟年奇怪道。
魏延庭:“……”
“好吧,那真的不用我去嗎?”
“嗯,別來。這邊的住宿條件,你應該接受不了。”代啟年很快回絕。
“……我哪有那麼嬌氣。”
“好吧沒有。”代啟年順著改口,“但也不用了,沒有單人間。”
“什麼?”坐在車後座的魏延庭大驚,“你和誰一間。”
“郎維玉。不過他真是勞模,每天我起的時候,他都快化完妝了。”
“……行吧。”魏延庭想。
萬幸,oega的話還好,應當不會發生什麼惡性事件。
“嗯,那回見?”
“不行,”魏延庭立即說,“我覺得一個小時之後,我很可能會進入易感期。”
“……不可能,”beta馬上反駁,“剛剛過去沒多久,時間對不上。”
魏延庭:“……”
每次他開始跑火車,總會被beta要素察覺,並指出其中的問題:)
他略一思索又說:“但你不是要呆好幾個月?萬一計劃的時間沒拍完,又趕上意外狀態,你沒回來的時候,我也可能會易感期啊?這樣算來沒錯吧,77老師?”
“而且在小說裡,既然提到了這件事,那一定是一開始計劃著必須趕上,但最終要麼是歷經波折才趕上,要麼是沒有趕上,為後續埋下隱患……然後我會孤苦伶仃地渡過人生中最艱難的幾個小時……”
apha越說越離譜起來。
“……那麻煩你吃藥或者注射抑制劑,”代啟年迅速回應,“魏總,不要諱疾忌醫,也不要總是尋求一些偏方——比如總想著標記我。
代啟年回憶起上次apha的易感期,他們滾在一起的場景,頓時感覺身上好幾個器官都表示主人不可,它們還打算再工作一段時日。
“我一直覺得我只是在解決你的心理問題。”
“我不!也有生理上的。”魏延庭大言不慚地說,“而且阿年,你看,吃西藥會損傷內髒,特別是肝、腎功能下降。這樣對我們都不好。”
代啟年:“……”可拉倒吧。
“你沒吃過藥?現在提肝腎功能可能已經損傷了吧?”
“正是如此,才要從現在開始,防止進一步惡化。”魏延庭說,“我要等你回來。”
“好吧,但好容易上市搞完了,你就沒有自己想做的事嗎?”beta問。
“有啊,我不是正在做自己想做的事嘛,”apha頓了頓又說,“因為我想做的,就是偶爾看看世界上發生了什麼有趣的事,當然,和你一起。”
“……那真是太好了。”代啟年說。
“在擔心我?”
魏延庭的車剛剛好經過一個橋洞,暫時失去的訊號帶走了代啟年的回答。
“……行吧,”等車鑽出橋洞,重新回到平坦大道上,他聽見代啟年說,“其實也不慢的。而且,你知道我總會回去的。”
“也是。”魏延庭笑道。
就算他們永遠都不可能是標記與被標記的關系;他們的□□形式和感受上多於實際功效;甚至全世界都不認為他們是會永久在一起的關系.
魏延庭也知道,無論如何,代啟年總會回到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