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倒杯水。”他站起身來。
魏家的阿姨和管家都不住在這邊，這裡只有他們二人。
等他從樓下回來的時候，代啟年開啟了網頁，在查什麼資料，神情十分專注。
這樣的神色，魏延庭見過很多次了，高中和現在都有，現場或是透過手機影片。
apha試著叫了代啟年兩聲，果然無人應答。
於是他把對方的水放在茶幾上，回了自己的房間。他昨天把膝上型電腦放在裡面了，今天還沒得空看新聞。
過了一會兒，有人敲了門。
apha回頭看去，發現代啟年站在門口。
“寫完了？”apha問。
“嗯，已經發了。”
“怎麼樣？”
“無事發生。”代啟年說。
和他預想中的差不多，但他不是來說這件事的。
beta端起水杯問他：“你幫我倒了水？”
“嗯，怎麼啦？”
“……抱歉，”代啟年隔了好一會兒才說，“我又沒聽見你叫我。”
“沒事，沒關系的。”魏延庭轉過椅子，向他張開雙臂，“我沒有怪你。而且我有時候不也這樣。”
“……但我不想這麼對你。”beta說。
“……你不會在引誘我吧？”魏延庭垂下手臂走過去，把他抵在門邊。
“沒有啊，我——”
apha俯身在他耳邊吹氣，同時伺機咬他。
“等等！”代啟年說。
“但我可是超級心動啊。”他輕輕地說。
……
……
……
“如果有一天我因此疾病纏身的話，你絕對要負主要責任。”
他們胡鬧了半日，代啟年躺在apha身邊，胸膛的起伏漸漸變小。
“是是，沒問題。”魏延庭支起上半身，用手玩他的呆毛，“零元購還包售後。”
“……但分期付款，付款方式是□□是嗎？”代啟年接著他的話瞎掰。
“你不喜歡？”
“沒有啊。”代啟年說，“不然也不會和你做了。”
魏延庭：“……77老師，你真的沒有在引誘我嗎？”
“沒有，魏總，真的。”代啟年翻過身坐起來，“我現在就想知道，有沒有贈品晚餐？我好餓。”
“剛剛問過了，阿姨很快會送來。”
“你知道我想說什麼。”
“……不行。”魏延庭說，“說好的兩周吃一次，上週已經點了。而且低血糖不要總想著吃垃圾食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