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不說這些我也會同意讓你住這裡的。”beta說,“或者說,如果我不想讓你住在這裡,你說這些也沒用。”
“不過結論是可以。”他最後說。
“誒呀,那真是太好了。”魏延庭露出堪與和屋內燈泡亮度比肩的笑容,“你對我這麼好呀?”
代啟年:“……你別這麼說話。”
apha眨巴了兩下眼睛,他好像又想到了什麼。
“好的,”他順從地點頭,“77老師,那我想睡在你的床上。”
代啟年轉過頭:“……哦。”
“可以吧?77老師?”beta的微紅的耳尖沒有逃過apha的眼睛,魏延庭立即要素察覺,從後方靠近代啟年,手臂順著他的肩頸滑下,偏過頭找他的眼睛,“嗯?”
“……魏延庭,”瞳孔地震的代啟年說,“咱能先換個稱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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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他們在寬敞整潔的病房裡,得償所願的魏延庭輕輕擁抱著他。
apha就像一隻謹慎又警惕的北極狼,悄悄探出爪子想要觸碰他,但又擔心碰到的不是柔軟的毛發。
之前構思懸疑文的時候,代啟年選擇了從人物性格和動機入手來推動劇情。他熟悉的人物模版不多,魏延庭就算一個。
在他嘗試以魏延庭的視角來思考的時候,他忽然發現,在他觀察魏延庭的過程中,不知不覺間,魏延庭對他展開了。
野生白毛狼已經露出過肚皮,向他表示過親暱。
魏延庭在他的後頸附近流連了許久,連呼吸和體溫也沾染到他身上,他的牙齒被嘴唇包裹著觸碰到他。他是找不到容納資訊素的腺體的。他們對此都心知肚明。
代啟年轉過身想要抱住他,他們的嘴唇就磕到了一起。
此時按照成熟的成年人,哪怕是a城他們上流虛偽的年輕紳士的慣例,應該察言觀色,無需告知和詢問就及時做出戀愛婚姻對方期待的行為,或者巧妙的利用懂得都懂的巧合。
就這樣彼此心照不宣地邁出一步,先上車後補票,等一切塵埃落定後再裝樣著把一切偽裝成沖動和資訊素在作祟,把心理和生理的那點事兒說得和未解之謎一樣,偶爾還伴隨著假模假樣的道歉。
但魏延庭還是問出了那個問題:“我可以親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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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吻了許久,魏延庭的資訊素洩露了沒有代不知道,他只能感受到apha僵硬的背部肌肉。
魏延庭在試圖用舌頭舔開他的嘴縫,但他有沒有用力,即便代啟年是一個柔弱並癱瘓在床的oega也能推開他。
——更何況他是一個正值壯年的男性beta。
代啟年的手臂掠過apha的腺體攬住他的脖子。
在apha詫異的愣神間,他伸出舌頭,在黑暗中捲住了apha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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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毒水的味道擴散在代啟年鼻息之間,他們好像打翻了什麼東西。
病房很寬敞這點很適合做一些事,但其他方面有顯然又不是很合適。
他的熱量壓在他身上,魏延庭最後還是起身說:“你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