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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白
代啟年感覺自己又活過來了。
他看著自己被換過的衣服和明顯是醫院病房的裝潢,遲緩地回憶起這一切。
他印象中之前好像緊趕慢趕,終於在天亮前系統提交了期中作業,感覺自己已經在猝死的邊緣徘徊。
可惜第二天還有那節每堂必點名的水課,他已經盤算好點了名就走。
但還沒等點到他的時候,代啟年就覺得天旋地轉,空氣吞吐著他,世界好像把他拋起來又扔下,然後他就失去了意識……
之後好像有人在叫他,給他喝了甜的東西,他可能還嗆到了,但他頭腦不太清醒,不太記得自己這時候是坐著還是躺著的了。
這麼說可能中途還醒過來了那麼一兩次,他想,不然怎麼見到魏延庭了呢?
或者是他記得要去找魏延庭,所以在意識朦朧之間,才夢見他了嗎?
代啟年坐起身來,他現在想上廁所。
他下了床,旁邊一個聲音立馬指示:“廁所在那邊,左轉。不用我扶你吧?”
“不用,謝謝。”代啟年隨口答了一句。
等他從廁所出來,解決了生理問題,他才發現剛剛出聲的竟然是付星隅。
“你……住隔壁床?”他問。
“是隔壁屋。”付星隅合上剛剛在看的書,“旁邊那是陪護床。”
“哦,你怎麼回來了?”他問。
“來看病啊。”付星隅自然地說,“不然呢?”
“學期結束了?”
“沒,但還是命重要。”
代啟年:“……”確實,早知如此他也不會勉強自己去上那節致人昏迷的課。
“比較文學好玩嗎?”
“一門學科能有多有意思?reading太多了,讀得我好累。”
“那你知道我怎麼來的嗎?beta隨口問道,但倒也沒真想讓付星隅給他個答案。
“知道,”oega很快回複,“救護車送你來的。”
“……就碰巧在你隔壁?”
“當然不是,”付星隅說,“魏延庭聯系的。”
“魏延庭?”beta喃喃道,“原來不是幻覺……誒,我手機呢 ?”
“這裡。”付星隅從自己兜裡把手機掏出來放在他的病床上,“魏延庭給我的。好像是你同學給他打了電話。”
“因為你哥在出差,這人特意選的我隔壁。說是可以在你哥來之前讓醒著的我幫忙照顧昏迷的你——不過其實沒用上,你很快就醒了,才過去幾小時。”
“嗯。”代啟年點點頭。
“這回也是沒吃早餐?還是沒吃晚餐?”付星隅問。
“……不太記得了。可能忘了吧。”
“那要不你等下要不做個體檢吧,經常低血糖很危險的。你還好都沒撞過頭。”
“……嗯。”代啟年說。
他知道付星隅在說什麼。他初三的時候也昏迷過一次,那次也是上課,他昏倒的時候是趴在桌子上的,被老師以為是上課睡覺,走到他旁邊才發現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