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a已經給自己和他倒好了茶,並把一杯往代啟年的方向推了推,問了毫無關系的話題:“和apha單獨共處一室,害怕嗎?”
“……你希望我怕你嗎?”還站在那裡的代啟年說。
“現在什麼感覺?”魏延庭喝了口茶水,開口卻又說了別的事,“和剛剛在室外有什麼不同?”
“仔細想。”他又補充說。
“……這裡空氣更涼快?因為你開了空調?”
“所以你是beta不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嘛。”魏延庭說,“我釋放了資訊素,從關門的時候開始。”
”但是來這裡,不是要說文的問題嗎?”
“這裡應該就是你設想的那種酒店吧,或許更加高配一點。不過大體應該是一樣的。”
代啟年點點頭。
“你覺得到這裡有問題嗎?”
“沒有吧,”代啟年說,“如果我覺得有問題的話,就不會這樣寫了。”
“好,那你先坐在沙發上,先扮演一下主角o。”
“為什麼我演主角o?”代啟年脫口而出。
很多事本來是無所謂的,但結合現實就會不太妙,他現在覺得這個提議很有問題。
“我演也可以,”apha的面色沒有任何變化,“那你來扮演主角a,開啟門走出去再回來吧,從這裡開始模擬。常識有問題的部分我會糾正,可以吧?”
“好。”代啟年難得覺得自己想多了,他快步走到門邊,握住門把,打算開啟門。動作卻忽然停住了。
“怎麼了?”後方的apha問。
“現在不能開門,”代啟年說,“我寫的時候考慮過了,解決這件事的主角a是和侍者一同破門而入的。你不是釋放了資訊素嗎?萬一影響到走廊的人——”
“我沒有釋放資訊素。”魏延庭說。
“你騙我?”代啟年轉過身。
“這就是常識出錯的地方,”魏延庭說,“如果我或者文中的oega剛剛釋放了資訊素,房間裡資訊素濃度過高會引來前臺詢問,而現在前臺還沒有打來電話。”
代啟年愣了,完全沒想到會有這個展開。
因為他從沒考慮過這種情況,自然不可能就這個問題問過認識的任何人。
“不過如果入住登記的是一對apha和oega,情侶或是已婚物件,前臺是不會電話提醒的。而且不只是高階酒店。近幾年開始,連鎖的應該也會了。”
“為了預防犯.罪?撿.屍之類的?”代啟年說。
“……為了及時給突然到來apha的易感期或者oega的發情期提供幫助。”魏延庭站起身走到床邊,他繞過了代啟年,走到另一邊床頭,蹲下身在尋找著什麼,“這裡應該存放有資訊素檢測裝置之類的——就是這個。”
代啟年湊過去看到了這個裝置,他想起之前曾在酒店見過這個東西,但他從未在意過罷了。
“都會來電話嗎?”beta疑惑地問。
魏延庭轉過身,夏天的陽光從他身後的百葉窗伸進來,一條條爬到他身上。
“想知道嗎?”apha笑道,他輕松地插上內線電話,坐到了床上。
代啟年看著apha解開了襯衫領口,他的頭歪靠在床頭木板上,面色漸漸紅潤起來。
內線電話果然在幾分鐘內打來了,apha順手接起。
“先生?請問您需要幫助嗎?”是前臺的聲音。
“我沒有進入易感期。”魏延庭說,“只是在放鬆。”
“好的。抱歉打擾了。有需要可以再聯系我們。”
“好,”魏延庭說著看向床對角線處的beta,“如果有需要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