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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處一室
“……所以這真的是我?”兩人大眼瞪小眼了一會兒,魏延庭終於說。
代啟年:“……”
現在說不是也來不及了吧。
他看著魏延庭在面前很奇怪地左右走了幾步又轉了兩圈,既想馬上跺腳拂袖而去又欲言又止想再說些什麼,但最終他只是長長地撥出一口氣。
“……我是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他聽見apha說。
“我現在先問一個問題,最開始的時候,你是真的拿我當朋友嗎?”
“是啊,”這個問題讓代啟年很疑惑,“不然呢?”
“……哦,拿我當成朋友、和用我來寫文,確實不沖突。”魏延庭停頓了一會兒,一字一句地說。
但你不能這麼對我呀。他無力地想。apha現在已經完全明白了。他回想著beta最初的接近,和最開始他們的相處……其實他對他好確實是有理由的。
不過這理由和他以為的外貌、成績、家世……關系都不大。
魏延庭依然不知道王子追求辛德瑞拉的理由,但代啟年又確實沒有做錯什麼。
於是他心中那股壓抑的情緒沒有出口,便無處釋放,就像看了一部灰暗的現實題材的電影,不知道這樣無力的結局應該怪到具體的誰。
“那其實是我想多了。我的錯。”魏延庭說。
apha最後打算一錘定音。
“這不是錯不錯的問題吧,”代啟年卻不肯這樣囫圇地一刀切,“我確實認為你是我的朋友,但——”
“別說了,代啟年。”魏延庭打斷他。
他現在很難形容自己的心情,現在的他對代啟年,究竟是喜歡多一點還是怪罪多一點。
他毫無疑問很討厭被隱瞞,甚至如果不是這個人是代啟年的話,他壓根不會耐心等著beta自己告訴他。但他又很奇怪的矛盾的是,雖然他期待著beta的坦白,但又不希望這坦白來源於自己的逼迫。
“我們現在別說這個了行嗎?”魏延庭說。
“不行。”面前的beta說。
“就這樣吧,我現在不想討論——”
“但那是之前,”代啟年並沒有放棄,他和魏延庭的幻想中一樣固執。
“之前?”魏延庭發現這其中的問題。
“能麻煩你先回答我的問題嗎?”beta說。
“……請講。”
“你……身體正常吧?”
啊?魏延庭困惑地看著他。
“字面意思,”代啟年閉上眼又睜開,似乎在斟酌措辭,“額……你沒有什麼不方便透露的疾病之類的?比如資訊素紊亂、腺體炎症……”
他說著點了點自己的後頸,如果他有的話,理論上腺體的位置:“諸如此類的□□官的問題?”
魏延庭:“……”
apha很震驚,但覺得有必要聽對方把話說完:“沒有,至少正規醫院的檢測報告認為我沒有。”
“……嗯,”對面的beta想了想,重新從頭到腳把他完整地掃過幾遍,“你知道我是beta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