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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上加危
“你怎麼躲在這兒,”跑過來的呂逾說,“怪不得他們找不到。啊別誤會,是有老師找你。”
魏延庭:“……哦。”
他剛剛已經坐正了,這會兒正隨便整理著本就整齊的衣服拖延時間。
“咦?他怎麼了?不舒服?”呂逾已經發現了旁邊閉眼的beta,“沒事,我幫你照顧他,你快過去吧?”
“……心領了。他只是喝了酒。”魏延庭掀起眼皮,送個他一個普通的白眼,“你離我們遠點就是對我最大的報償了。”
“但他應該不會吐吧?我們那邊有醒酒藥,需要嗎?”
“不,他應該只是睡著了,”魏延庭說,“對了,她今天來了嗎,上次打遊戲我幫你叫的那位——”
“沒必要,魏老師。”呂逾向後退了兩步,“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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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喝多了吧?”魏延庭走後,呂逾瞟了兩眼beta面前桌子上的杯子,“也沒喝多少啊。”
不過這個角落的空氣真讓人不舒服,呂逾想。不過魏延庭覺得沒問題就隨他便了,他也懶得管他們。
“溜了溜了,在這邊待著連我也開始不舒服了。”apha腹誹了一句,徑直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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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啟年覺得現在自己像被一個立體聲音響環繞著。“滴滴滴滴滴”的巨大警告聲環繞在他耳邊。
他確認兩位apha已經走遠後,拿過桌上的酒杯,喝掉了剩下的那口酒。
魏延庭剛剛親了他。
盡管腦子裡還是一團漿糊,但代啟年現在完全不敢困了。
三星在隅所說的危機不僅已經發生了,而且現在危上加危,他覺得自己受到了很大的驚嚇。
代啟年忽然就理解了之前看到的某乎提問的,諸如“醉酒後和死黨親了,請問我們這應該算唇友誼吧?”、“我要不要再花點時間謹慎思考下和ta的關系?”這種問題了。
他起身快速再給自己拿了一杯不知道是什麼的調味酒,再喝幾口壓壓驚。
過了一會兒,代啟年的意識好像蘇醒了,就如同物極必反,也像迴光返照,攝入酒精超過了某個臨界點後他反而可以正常思考了。
他不停回憶和魏延庭的相處日常,想知道apha感情的轉換點,為什麼會突然跑偏。不久後,他雖然沒想出結果,卻發現一個更加恐怖的事實。
假如把他的性別換成oega,比如他是付星隅或者郎維玉,那他們的關系就不會有什麼爭議了。
沒錯,在他醉心於研究把魏延庭抽象成他的文中的主角a的時候,魏延庭不知道什麼時候可能已經把他抽象成了oega。
當然也還有其他同樣很炸裂的可能。代啟年是認識真實的ab夫妻的,不是在小說這種虛幻媒介,而是現實世界中。
盡管官方統計的時候不會明說,但他認識的ab夫妻、情侶都屬於缺陷人群。要麼是apha的腺體存在問題,比如無法散發資訊素安撫oega;要麼是beta的腺體沒退化完全或是其他說不清的疑難雜症,可以感知到apha的資訊素……
他毫無疑問是個身體健康,各項指標都在正常水平中的beta,不過魏延庭怎樣,他就不知道了……
不慎想到這些的代啟年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他期待著即將到來的頭疼和頭昏。
累了,讓他趕緊睡了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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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延庭回來的時候就發現beta已經歪著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