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愛情和友情
代啟年看到魏延庭拂袖而去,心中有些驚訝,這也是之前從未見過的。
他現在滿腦子問號,只能推測出對方生氣了,但又不知他因為什麼生氣。beta在這一瞬間突然共情了好多戀愛故事中的主角a,當然他寫的、被三星痛批沒思考的套路劇情也差不多——完全不知道主角o突然跑開到底是因為啥。
但如果可以這樣類比的話,理論上他此時絕不能問對方為什麼生氣,對方說不定會因此更氣。不過魏延庭的話,或許應該會告訴他?
代啟年在心裡已經再次原諒了總是把cp寫成隊友情的自己——他就說友情和愛情是有相似性的,形容都是地久天長和永生不滅。
他又想起之前三星在隅住院時和他閑扯,問他覺得愛情和友情的區別是什麼。
“……可以做.愛?”代啟年想了想說,“但這個寫不了。”
坐在病床上的付星隅愣了一下。
“可以發生性行為。”他馬上換了書面的說法。
“……那不是一樣?”付星隅說。雖然嚴格來講代啟年也沒說錯,但他以為他們在進行不那麼現實層面的藝術討論,不是在科學分析或者討論現實映像。
“那你覺得呢,區別是什麼?”代啟年虛心請教。
“……不知道啊,”付星隅看向窗外,“現實中的話情人和朋友關系也可以互相轉化……不過只聊寫文的話,只要多觀察情侶就好了?”
“就比如,你可以想想看學校裡和街上看到的那些情侶,啊,特別是有那種道貌岸然狂妄自大自以為是的apha的時候,”付星隅說,“你可以清晰從他們的行為中感受到排他性和獨佔性……當然你也很難說到底是因為他們喜歡對方,還是喜歡佔有對方就是了。”
“估計這也是某段時間流行的所謂命定之人的原因大差不差,很多apha以為只要盡快對滿意的oega進行標記,他們就永遠可以被佔有,呵,傻叉。”
付星隅說到後面,不知道想起了什麼,他的表情猙獰起來,表達也從敘述變成了抨擊。
代啟年:“……所以,這是你後來開小號寫o總攻文的原因嗎?”
“……不,那是我個人興趣。”恢複表情的付星隅說。
.
魏延庭覺得自己的一世英名已經毀於一旦了。
回家路上的他也想不通,自己為什麼要突然離席,就好像那種爆火後突然耍大牌和小孩脾氣的新人演員,禮貌程度接近於零。
魏少爺承認自己那時是有一點點點點生氣,不過那是因為付星隅出現的比較突然,加之他認識的付星隅印象中還是個憂鬱加陰鬱的小孩,不知怎的和代啟年卻很活潑健談。
可不是因為他是迄今為止接近代啟年中唯一的oega。
oega是一個很危險的性別,他們擁有甜美可人的資訊素,對魏延庭這種apha來講等同於狼給的誘惑。更何況,在傳統價值觀中,oega就應該和apha在一起,這和鍋配鍋蓋是一個道理,那些無聊的綜藝裡也經常出類似這樣的題目:如果世界末日後,眼前只剩下這幾個oega嘉賓,那你要選擇誰結婚?
魏延庭覺得他們就從沒考慮過炒鍋和砂鍋蓋的配對問題,就像他們在談論感情的時候,從來不會把“全然無用”的beta和apha放在一個體系中一起比較。
甚至他們寧願接受oega和beta在一起也不願意——
黑色的轎車又轉過一個彎兒,魏延庭終於發現了不對。
“不回去嗎?”魏延庭問。
“少爺,老爺吩咐今天要去酒店接二少爺,”司機從後視鏡看著少年apha不太好的臉色,小心翼翼地說,“……您剛上車的時候我說過……”
魏延庭:“……”好像是有這麼一句,但他那時難得沒注意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