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季盛陽就從口袋內掏出了一張紙,遞給了季寒川:“這是我開出的彩禮清單,你看一下。”
季寒川沒有伸手接過,只是淡淡的垂眸看去。
彩禮五千萬。
外加百萬豪車一部。
黃金商鋪五間。
季氏百分之三的股份。
金銀珠寶若幹。
這樣的彩禮,即便是放在豪門世家,也不算虧待。
但季寒川並沒有點頭應承,而是開口道:“彩禮的事情,我自己會安排。”
季盛陽微蹙了下眉頭,拿著字條的手,不自覺地加大了幾分力道。
“你該不會是看不上我給你準備的這些彩禮吧?”
季寒川垂眸,再度掃了一眼他手中的字條,道:“我有自己的安排。”
季盛陽的目光一凜,追問道:“你什麼安排?”
季寒川並沒有藏著掖著,而是開門見山的說道:“以我名下的一切為聘。”
聽到這話的季盛陽,他驚得半天都說不上話來。
好一會兒之後,他才措辭清楚,問道:“季寒川,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你要把你的一切都給溫妍?”
“你名下那麼多的資産,全部都給一個女人?你瘋了嗎?”
“就算是你再深愛的人,也得留幾個心眼啊!你就不怕,自己把一切都押在她身上的這場豪賭,最後會輸得很慘嗎?”
“你要知道,這個世界上最經不住考驗的,就是感情!”
但季盛陽的這番話,卻並沒能對季寒川的決定産生任何改變。
季寒川的態度還是一樣堅定:“這大概就是我跟你不一樣的地方。我娶一個人,是沖著一輩子去的,就沒想過要讓自己,讓她在這段婚姻當中成為輸家。”
說罷,季寒川便目光深深的看向了季盛陽:“如果當初,你對我媽也能是這樣的態度,咱們這個家,應該會幸福很多。”
這樣一句話,讓季盛陽的直接語塞。
他能感覺得到,季寒川的確是跟他不一樣。
季寒川也不會把他的話當一回事。
“如果沒別的事,我就先走了。”
淡淡的扔下這句話,季寒川就轉身出了別墅。
而院內,季博聞仍在認真的修剪花草。
看到這一幕,季寒川忍不住走上前,調侃道:“大伯,您在國外的時候,就喜歡圍著花花草草,這都回了國,還是成天圍著花草轉。”
“你知道,我為什麼喜歡修剪花草嗎?”季博聞一邊欣賞著自己修剪後的花草,一邊這般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