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她唱歌這麼多年了,這還是他第一次到現場去支援。
正如紀景初所說的那樣,她跟他在一起的這些年,他總覺得自己為她做的已經足夠多了。
但事實上,真要細說起來,他好像並沒有真的為她實打實的做過什麼。
正當他想著這些的時候,房內傳來了門鈴聲。
程敬北便轉身走到門口,開啟了門。
在看到門外所站著的人的那一剎那,程敬北直接翻了個白眼:“又有什麼事?”
“什麼事?”程鳴宏輕笑了一聲:“你說什麼事?你毀了宣宣的事業,讓她一下子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程敬北不耐煩的深嘆了口氣:“什麼叫,我毀了她的事業?這不是她自作自受,咎由自取嗎?從別人那裡搶來的東西,本來就該還。”
“程敬北!”程鳴宏怒不可遏的瞪著他。
程敬北卻仍是那副不以為意的樣子。
“我就奇了怪了,你到底為什麼這麼維護宣宣?這女人跟你……該不會也有什麼不三不四的關系……”
話音未落,就被程鳴宏打了一巴掌。
“說什麼胡話!我就問你一句,到底能不能去跟宣宣道個歉,再跟她好好的在一起!”
臉頰泛起了隱隱的痛。
甚至,連那五指印都開始變得清晰。
不過,程敬北卻並沒有妥協的意思。
他在輕笑了一聲後,便漫不經心的說道:“反正你都玩過那麼多女人了,也不會多這麼一個吧?你如果實在覺得對不起她,要不……你把她收了?”
“程敬北!”程鳴宏面色鐵青的看著程敬北:“你是我兒子,我確實不會對你怎麼樣,但溫妍她……”
聽到這兒,程敬北的臉色終於有所波動。
“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違抗我的後果,就讓溫妍這個女人替你承擔吧!”
“你動她一下試試。”程敬北的整張臉都跟著沉了下來,開口的嗓音更是透著一股極致的陰冷。
“你敢傷她一分一毫,我就讓整個程家來抵罪!在意程家這一切的人,是你,而不是我。所以,別來試探我的底線,要不然……我發起瘋來,連我自己都怕。”
這番話,程敬北是笑著說完的,但他的笑意卻絲毫不達眼底。
程鳴宏大概也感受到,他在這件事上的態度了。
程鳴宏與他對視了數秒後,終是沒再多說什麼,而是臉色陰鬱的轉身離開了。
次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