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以為,經過這麼多年,她或許會有所改變。但這女人的心腸,還是跟那石頭一樣硬!”
溫妍不再說話了,只是勾起了一抹嘲弄的笑。
是啊。
母親的心腸有多硬,她又怎麼可能沒有見識過?
想當初,母親將她的原創曲賣給別人,導致她跟夢想失之交臂,她還跪著求過母親。
但就算她把聲音都哭啞了,母親也沒有半點的松動。
“所以,你現在無非就是想要好處,是嗎?”季寒川居高臨下地睥睨著溫伯昌。
溫伯昌點頭如搗蒜:“那當然啊!我一個亡命之徒,我總不可能真的想要跟你們硬碰硬吧?”
“說句不好聽的,我這不就是找死嗎?”
“好,我給你好處。但你……得幫我去做一件事。”季寒川在說到這兒的時候,在溫伯昌的面前蹲了下來。
溫伯昌的神色變得警惕起來:“你,你想讓我做什麼?”
季寒川沒有馬上說出口,而是朝溫伯昌勾了下手指。
溫伯昌遲疑了數秒,還是聽話的將耳朵湊了過去。
聽完季寒川的話語之後,溫伯昌的眉頭不由得緊緊皺起:“事成之後,你,你能給我多少好處?”
“你想要多少好處?”
溫伯昌仔細地想了想,最後似是鼓足了勇氣一般,舉起了一隻手:“至少得這個數吧。”
季寒川站了起來,輕勾了下嘴角:“行,就給你五百萬。”
溫伯昌愣了一下,趕忙說道:“什麼五百萬!五百萬還不夠我在市區買一套房子呢!”
“我要五千萬!”
“石美玉她,她可承諾了我不少的好處!你,你這給的沒有她多,我為什麼要幫你做事?”
季寒川卻並不說話,只是垂眸盯著溫伯昌。
說實話,季寒川的這副樣子,確實讓人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溫伯昌大概也覺得頭皮有些發麻,隨即心虛地低下頭去,吞吞吐吐的說道:“那,那要不然少給一些,三千萬也行。”
“但這是最低了,沒得商量了。”
季寒川輕勾了下嘴角,仍舊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給一旁的保鏢們使了個眼色。
看到季寒川的這一眼色,還有那準備朝自己靠近的保鏢,溫伯昌頓時就明白了什麼。
他如果不妥協,今天恐怕連這裡都別想走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