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程敬北已經拿起了放在一旁的打火機。
隨著吧嗒一聲,火苗跳躍起來。
而那條懸在打火機之上的項鏈,彷彿隨時都會被火給燒到了一般。
季寒川見狀,終於有所反應。
“等等!”
程敬北滿意地挑了下眉頭:“跪下。”
季寒川捏了捏雙手,緩步走上前去。
就在程敬北以為,這家夥馬上就要跪下的時候,季寒川卻對著他扭傷的腳踝,直接用力的拉扯了一下。
程敬北甚至都聽到自己骨頭碎裂的聲音。
“季寒川!你瘋了嗎!”程敬北疼得大吼:“你是真不想要這條項鏈了嗎!”
季寒川站直身子,不以為意地輕笑了一聲:“酒莊出了這麼大的問題,我如果是你,現在可不敢再給自己增添什麼不必要的麻煩。”
聽到這兒,程敬北的眼底漸漸變得諱莫如深。
供貨商那邊所出的問題,目前還未傳開。
也就是說,季寒川不該知道這一情況的。
所以……
程敬北很快就明白了什麼:“是你?是你在背後搞的鬼?”
季寒川輕勾了下嘴角:“其實,也不是我搞鬼吧?這幾年,你仗著酒莊的生意越做越好,好像也沒少剝削人家供貨商吧?”
“反正,不管是生意上,還是別的方面,我都給你提一句忠告。”
頓了頓,季寒川一字一頓地說道:“做個人吧。”
說罷,季寒川一把從程敬北的手中奪過了那條項鏈,轉過身就走了。
“季寒川!你給老子站住!站住!”程敬北氣不打一處來,剛想要起身,卻因為腳踝處的痛意,疼得整個人直接跌倒在地。
“季寒川!我不會放過你的!你給我等著!”
……
走出酒莊後,季寒川便回到了車上。
這時,他從口袋內掏出了那條項鏈。
這一次,他沒有再重新戴上。
前前後後這條項鏈也丟過好幾次了。
但並不是每一次都有失而複得的好運氣吧。
想到這兒,他不由得將這條項鏈捏緊了些許。
還是先收起來,等到……
合適的時候,再拿出來吧。
將項鏈收起來後,季寒川就驅車準備往公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