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就想到了什麼。
她忍不住朝季寒川看了過去。
所以……這條資訊是他發的？
察覺到她的注視，季寒川也看向了她，但他看起來就跟毫不知情一樣。
下一瞬，他就開口道：“那溫妍的錄音帶子，怎麼會在你的包裡？”
石美玉無奈的長嘆了口氣：“我也不知道啊！我就去了一趟小妍的工作室，有人告訴我，說是小妍已經走了。”
“我也就沒多想，直接離開了工作室！我哪能想得到，這前腳剛走，後腳就有人追上來，說我偷走了小妍的音樂帶子！”
“我真的不知道，這個帶子怎麼會在我的包裡……”
說到這兒，石美玉趕忙走上前去，一把抓過溫妍的胳膊：“小妍！你快幫我說說話啊！”
“難道你也跟其他人一樣，覺得是我偷走了你的帶子嗎？”
溫妍的胳膊被抓得生疼，她剛想扯開石美玉的手。
一旁卻傳來了一道譏諷的聲音。
“你好像，也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了吧？”
這話一出，警察局大廳的氣氛，瞬間就變得沉悶起來。
溫妍能清楚的感覺得到，石美玉抓著她胳膊的手，都跟著輕顫了兩下。
不管是她還是石美玉，都沒想到，季寒川會在這時翻起了這筆舊賬。
石美玉的神色分明變得有些慌亂，她剛想要說些什麼，季寒川就走了過來，強勢的將她從溫妍的身前推走了。
“你想讓小妍幫你說話，是嗎？可你難道忘了，她現在根本就說不出話來！”
“而讓她說不出話的罪魁禍首，不就是你？”
“怎麼，小妍是工具人嗎？你希望她啞巴的時候，她就得啞巴！你希望她開口的時候，她就能開口嗎！”
每一個質問，都帶著讓人生畏的壓迫感。
石美玉的嘴巴動了好幾下，卻愣是一個字都說不上來。
她是早已經聽聞了溫妍嗓子出問題的事情。
為此，她還暗暗的鬆了口氣。
而事發至今，溫妍都沒有來找過她。
她還以為這事兒應該算是做得人不知鬼不覺的。
不成想……
一旁的警察，也全都跟著陷入了沉默。
一時之間，大廳內的氣氛，也更讓人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