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腳已經沒有之前的那樣麻木,才單腿一登,站立起來。
反正在他面前丟夠了人,人也不怕更丟人。
早就習慣了。
這貨沒有在這個時候出來踩幾腳就已經很好了。吳顏走到風口,拍拍屁股,拍拍身上的灰全身上下拍了幾遍。
看我不惡心死你,讓你這個潔癖。
發作發作。
明兒上她不敢做什麼?
小心思還是有的。
她不明白這個幼稚的家夥,到底為什麼會活到今天還這麼的自戀?
隨著這幾天的交往和深距離的接觸。從那些將這個看成寶貝的僕人來說就已經證明瞭一切。
恨不得將這個家夥供起來。
雖然看不出來什麼,但是實打實的是對他好。
也許就是因為對他太好了,所以才養起他如此刁鑽古怪的性格。
對身邊所有人都不信任。
卻又特別的驕傲自大自戀,還特麼的特別不要臉。
渾身都是一個矛盾體。
然而人家卻非常的有才。
不旦有一個可以拿得出手的毛筆字。
還有畫技,偶爾還彈一彈琴,沒事兒的時候還是泡幾壺茶。吳顏趁著他不注意統統喝掉。
吳顏不懂他在做什麼,卻愛喝茶。
然後就喜歡上了,這門兒手藝。
可是唐竹這貨,就再也沒有泡過了。
就算是泡茶的時候也會將她使喚得遠遠的,免得自己的好茶被某人糟蹋了。他是這麼說的。
她覺得這可能是她沒有失憶之前的習慣。
唐竹見她許久都沒有說話,看過去,誰知道對方傻乎乎的?又在發呆。莫名的有幾分不喜。
“你會??寫字?”
吳顏回神,摸摸手掌,還是一些疼。
“一點點。”
唐竹用扇子指著一個打著叉的大字,“吳顏,你寫錯了。”
吳顏不解,不就是這樣?
唐竹瞧她懵懵懂懂的,放下扇子,大筆一揮,在旁邊寫了一個複雜的字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