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希望,這一切都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樣。
這個國家不會因此為導火線,也不會發生政變。
出門陽光正好,不冷不熱的天氣,太陽曬著特別舒服。
吳顏不經常出門,對於外面的世界也不甚瞭解。唐阡墨走在旁邊,帶路。也許是其他人對於她的出現已經習慣,或者是因為她將唐阡墨,落下神壇,眾人看到他們兩個人同時出現的時候,已經沒有之前的那種敵視。
清冷的人影,走在自己的旁邊,吳顏歪著腦袋看他。
“你近日,沒事嗎?”
她可還記得自己受傷的那一段時間,每日除了吃飯的時間以外都是早出晚歸。
她不知道他在做什麼,可是從他的言辭中,差不多猜到,他很忙。
他每天都很忙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最近這一段時間。
他一直都在自己的身邊。
“還是說幕僚府的人一直都是這樣?”
紅衣而立,唐阡墨與吳顏已經換回了那同色的衣服。“前些日子光顧著你,哪裡有時間處理該負責的事情?”
吳顏眨眼,“幕僚府還有自己的工作嗎?”為什麼她就沒有?
“是唐家?”
唐阡墨眼神微暖,“阿顏不是不喜歡那個丫鬟?”
如果他不出面去處理的話,他可不敢保證他那名義上的親娘,會私下裡做什麼。
吳顏是女人的事情,除了那個丫鬟之外,也就是幾個侍衛了。
他之前都是一手照顧,若不是他那娘,趁著他有事兒出門,故意派人過去,想必不會有人發現她的身份。
還真是不讓人省心。
吳顏卻想詫了,“你處理掉了?”殺了?毒啞了?
唐阡墨見她如此,哪裡不明白她的弦外之音,用扇子,戳了戳她的額頭。
“阿顏的處理,是何意?”
吳顏面色微醺,感情,是她自己想多了。
瞪了他一眼,你誤導我。
“不是說,只有死人才不會說話的嗎?”
嚇了我一跳。
要是真的因為我的緣故而死了一個人,那還真是孽障。
有理都說不清。
唐阡墨撫摸她的腦袋,“殺人,這可是犯法的事兒。”
言下之意是你確實想多了。
吳顏幹笑兩聲。
兩條紅衣,漸行漸遠。
二樓的一處窗戶,突然一下開啟。
露出一抹白影,目光捕捉到他們的背影,地上丟著,撕碎的手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