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不行,逃跑還不行嗎?
她可不認為這個王子是沒腦子的。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沒聽說過這個道理嗎?
不然也不可能活這麼久。
果然,吳顏剛說完他就接了話。
“你是說,我的馬被人下了藥。”
說著還深情萬種的在馬的身邊跪下,手捧著馬的臉,彷彿是使得自己的情人。
“我就知道我們家的媚兒,這麼的溫柔,怎麼可能如此的粗暴?”
深情款款,好像是除了那已經死掉的馬,所有人都不在他的世界裡。
“哦,我的魅兒,你長的這麼美,為何如此的英年早逝。你走了以後,我該怎麼辦?每一個孤眠難枕的晚上,又該怎麼辦?肯定是受到了其他人的嫉妒。……我一定會為你報仇的。”
那個痛苦不堪,那個刻骨銘心,那個撕心裂肺,那個肝腸寸斷。
聞者傷心,見者流淚。沒有人不為之觸動。
然而,換上夕陽西下的背景,城池的陰影下,度著淡淡的金輝。
渾身的血腥味兒。
金色的男人,小心翼翼的,捧著情人馬)的臉。
稀碎的腦漿,粘稠的紅色液體,從馬的身上,不斷的流出來。血肉模糊。馬身僵硬,死不瞑目的兩個大眼珠子。
……
吳顏惡寒。
人蛇戀愛,人魚戀愛,可是前提都是妖怪變成人。
而眼前的這個卻是真實的,人和馬。
這人是不是有病?
……
吳顏覺得自己似乎,感覺到來自於地獄的惡意。
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因為受到驚嚇昏過去的人,大手遊走在她的後背。
吳顏咬牙,輕輕的掐了他一下。
媽蛋,沒看到老孃。做正事兒嘛。
別勾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