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仔細去看,根本就看不出來。
褲子已經破掉沒有辦法再穿,唐阡墨潔癖如絲,卻將衣服折疊起來,放在上衣口袋,正是胸口的位置。
吳顏臉紅的滴血。
一個不能穿的衣服,被放在胸口。褲子在古代看來,就是內褲之類的物件。)
埋著頭不說話。
撿起草上丟落地的玉冠。
遞給唐阡墨,那可是他給她換的,與他頭來窘迫,她好歹也是現代的女人,就只會獨辮子,麻花辮,丸子頭。
她真心不會豎頭發。
用一個玉簪什麼的固定頭發,她不會。
平常的時候她都是用一根發帶繫著頭發,區別自己的男子身份。
幕僚裡面,也不是沒有懶得紮頭發的人。
然而今天這個重大的場合,每一個人都,特別的精神奕奕,她也不好搞例外。
要知道搞特殊是需要權力的。
雖然她不願意承認,可是她現在就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而已。
在其他人的眼裡他就是一個胖書生。
還是帶著唐阡墨關系戶的緣故。
……地位窘迫。
其他人眼裡與唐阡墨搞斷癖,沒有什麼背景的胖子。
……背景悽涼。
吳顏只能暫時抱緊眼前這個人的大腿,或者是榜上一個可以護著她的人,否則小命兒休矣。
想要黑戶的在這個朝代活的精彩,似乎很難。
兩人穿戴整齊,以後大手牽著小手。
地面上落著修長的人影,衣著打扮,打扮一模一樣,一高一矮。
吳顏最開始還有些不好意思,放不開。走了一段路,她發現一切都如他所說的那樣。
路上,真的沒有什麼人?
之前來的時候,她只顧著前面的那個人,沒注意,他們走了多深。
其實他們去的地方幾乎就是在廢棄的冷宮地段了。
快到了門口,吳顏瞧著兩人衣袖上的摺痕,清風徐來,腿上光溜溜的,雖然有衣裙擋著,還有那到小腿的鞋子,她還是覺得自己跟沒有穿衣服似的,總感覺下一秒就是被人看了裸體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