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跌跌撞撞的進來,更是火上澆油。
“不知規矩。”
然後又對上那個紅影。
“怪不得你會如此反駁與為父,原來天天都會這等的俗人混在一起,壞了心思。”
帶著挖苦的同時,還有滿滿的嘲諷。
吳顏聽了就不是滋味了。
說她可以,她承認。可是說唐阡墨不行。
“什麼叫這等俗人?庸俗,低俗的人。無學問,無正義,以富利為隆,是俗人也。你一身富力,本就是俗人,為了利益想要其他人去配合,若是不從就以孝道壓制與他,這就是可謂的孝道之力?哼,我看你根本是賣兒子,賣女兒,就為得到你想要得到的利益。自己本就是俗人,何必要挖苦其他人。”
唐父當家主多年,上來慈孝,下來愛護小輩,今日既然被一個小輩說教,哪能不氣。
“好一個庸俗。”
但是他的尊嚴,他的涵養,教育。
忍住脾氣。卻打量著她。
想要從他的衣著打扮來考慮她到底是什麼人?既然會這麼大膽的和自己說話。
而見她的衣服穿戴都是自己兒子的款式,還是那些穿過的,想著她很有可能是衣服都買不起的,窮苦書生。與他交好。
藉此想要接近唐家。
“伶牙俐齒。”
吳顏嘴角扯了扯,咧咧嘴角:“謝謝誇獎。”
不平不淡,不悲不喜。
他對她不曾經有絲毫的影響。
風淡雲輕的模樣。
彷彿他的眼裡從來都沒有過這麼一個人存在過。
自己該做什麼就做什麼?
至於,他是唐阡墨父親的這個身份。
她根本就不在意。
她從來都沒有承認過,想要做他們家的兒媳婦。
更是不想要和他們這種我感覺特別良好,大男子主義爆棚,玩弄女人感情的渣男,有任何接觸。
唐阡墨怎麼想那是他的事情?和她沒有關系。
她現在只是想要見到羅璞玉,找到他讓她來的目的,然後回去而已。
她對於這個世界沒有任何的留念。
唐父顯然被他氣的不輕,一甩袖冷眼道。“黃毛小兒。”
唐阡墨半靠在椅子上,非常虛弱的模樣,卻很堅持。
“父親,你回去吧!與杜家親事一定要退的!”
唐父拒絕依舊堅持自己的意見。
“不行。杜家乃是一宮之地,怎麼讓你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