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卻明白,一直都明白。
心裡湧起一陣熱浪,卻硬生生的忍住了。
“你如何得知?”
吳顏以為他是要發怒,急的紅了眼。
心裡不斷的暗罵,我特麼的是腦殘嗎?才剛是認識幾天就能胡亂的說話。
什麼時候我這張嘴,沒有門了?
眨眼間,便是眼淚汪汪的。
“唐阡墨,你就當我是神經病。我是蠢貨!”
一臉可憐巴巴的,像是柔弱小女子。
房之餘笑著搖搖頭,將紗布用剪子剪斷,繫好。
“唐兄,眼光果然獨到。”
進退有為。該犯蠢的時候立刻就犯蠢。其實一點兒也不含糊,腦子你比誰都清醒。
一個不好就先逃跑。
怕是怕疼,卻又特別有主意。
平時傻傻呼呼的,話也特別的多,卻全都說不到重點。
卻能一語道破許多。
如果說像她這樣的女人都是蠢貨,可真是沒有什麼聰明的了。
也怪不得唐阡墨會如此在意。
唐阡墨挑眉,嘴角微勾,露出一抹笑容。
“自然。”
他的女人自然是特殊的。
女人?
恩,很好的稱呼!
兩人間,完全都她這個人不存在。
吳顏腦門兒全部都是問號。
他們說的是什麼意思?
不過,他們應該跟我說的是傻話吧!
很有可能。
殊不知他們根本就沒有在一個頻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