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襲青衣,一向講究的公子,衣角微亂,但是整理過的,衣服上還是有很多的摺痕。
面色蒼白,彷彿隨時都有可能倒下去。
吳顏瞧著他空空如也的手上泛紅,袖口沾染著點點血跡。耳邊聽到那一聲飄遠。“阡墨要見你!快隨為兄來!”
抬眼間,人已經出去。
吳顏心裡一跳,他受傷了嗎?
腦子不帶思考的追了上去。
“怎麼了嗎?”
房之餘速度不減,沒有理會。
吳顏跑了幾步,開始氣喘,速度滿了下來,想到唐阡墨蒼白的臉,纏綿床榻,垂死掙紮。心情不由的緊張起來。“很嚴重嗎?”
房之餘速度不減,反而加快了。
吳顏咬唇,跟上。
路過一座座的院子,與她的地方無一不同。吳顏沒有心思去打量。勉強追著他的背影,跟上,怕她一個眨眼的功夫,他便走不見。
房之餘這個人特別的規矩,死板。
自己在想事情的時候,從來都不考慮別人。
比如,讓她喝藥,一定要全部喝完。
喝不了就紮她的xue道,捏著鼻子直接灌。
所以,吳顏在他面前一向都很乖。
那是一個很大的院子,院子裡有很多的小院子,七一拐,八一拐的。吳顏繞得頭暈,腳步走到發軟。
走到門口,房之餘已經大步邁了進去。
院子裡很大,吳顏隱隱約約聽到聲音,還有十米的距離,吳顏的喉嚨在嗓子眼裡。
這個身體實在太弱,跑幾步就氣喘籲籲,由於劇烈的運動,面紅心跳,頭發淩亂,像是瘋子一樣。
“公子是俸了陛下的命令作為,護著皇子,如今皇子出事,太醫院對其三緘其口。公子受傷,性命危以。護國工反倒一耙,直接帶人,逼到府邸,要求交出公子,若不是有趙家軍,還有我等在,他豈不是敢直接進來捉人?若是那齊老賊強行抓人,這可該如何是好?”
是一個青年的聲音,聲音裡滿是氣憤。
遠遠的看過去,對方衣著藍色衣袍。
“以為兄看就應該將皇子交出去,推個一幹二淨的好。”黑色短衫的男人,面容粗礦。
這是以為玄衣老者開始嘆息。
“皇子妃帶著太醫圍著,皇子該是要不好了!”
吳顏默默的跟在房之餘後面,磨磨蹭蹭的,不太想進去了。
對著事情好奇的同時又想要吐槽,關於國家大事什麼的,這樣隨便說,真的好嗎?
門口也不留個人打掩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