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姨消失的奇怪。
如果不是有人幫著抹掉那些痕跡,僅僅是憑著幾個人根本不可能,讓一個人憑空消失的這麼幹淨。
比如那些攝像頭,比如柳姨出門時做的車。
比如柳姨的屋子裡明明有人來過,後來去看,卻又細微的差別,似乎被人專門整理過一般,格外的幹淨。
即便是一個人很潔癖,也不可能連不經常做的椅子上都沒有灰塵。
而她的屋簷上掛著的風鈴上,有灰就說明,柳姨不是極其愛幹淨的女人。
姜瀟瀟指揮著幾個人挖樹,回頭見吳顏悠然自得的模樣,拍拍她是胳膊。
“你笑什麼?”
吳顏:“人都是奇怪的生物。”
姜瀟瀟:“……”
徐城闕幾通電話過去,不過半個小時的時間。
警務平臺過來,好幾輛的車。
司卿出了警務平臺,兩邊都是潛伏在周圍的記者,紛紛拍照,伸著很長的手臂,拿著話筒,問話。
“對於這綁架的事故,杜先生,請問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爭對網路上的流言蜚語,杜先生,您有什麼合理的解釋嗎?”
“這次的案件,是拍戲,還是炒作,杜先生,有沒有什麼心裡話,對大眾講的嗎?”
司卿跟著徐城闕,有一眾面無表情的保安,隔著他們之間的距離。
以至於場面不是那麼的亂。
司卿披著大衣,帶著墨鏡,面無表情。
心裡根本不如他表面上表現的那樣平靜。
沒有人知道他此刻的心情,到底是有多糟糕。
在他看來,自己脆弱的時候,他想要見的人,不在身邊。
盡管他知道對方想要出現,也沒有辦法,出現。心理想法反而更糟糕了。
知道是一回事,做出來又是另外一回事。
從側面也反映了她對他的態度。
這麼長時間,即便是不能露面,為什麼連一個電話也沒有。
放下這個,不提。
英雄救美之後,不是都應該留下來安慰,趁機得到美人的心嗎?
放在他這裡,就變成了。
沒事吧,沒事的話就滾了!然後再也不出現的局。
徐城闕與司卿全副武裝,一路都沒有說話,直接上車。
留下助理來處理這樣的場面。
斷後。
司卿面色鐵青,眾人縮著脖子做事,等他一上車,立刻出發。
徐城闕坐在司卿一邊,見他心情不好,便知道他肯定是想某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