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阡墨眼角掃到一處暗色紅痕,回想起昨日傳信的內容。
方圓三百裡並無獵戶,無此女訊息。
符合年齡,樣貌相似者,亦是。
如無意外,憑空而現。
唐阡墨眼神微暗,此女談吐不凡,對事通透,即便是房事,也不慎在意,行為舉止不似普通人,莫非真如信所說,來自於……敵國?
“欲擒故縱?”
來歷不明,卻又知曉通史,典故。
身份必然不凡。
吳顏見他軟硬不吃。
她真沒有見過這麼自我感覺良好,優越性十足的男人。
索性也就不廢話。
“唐阡墨,死心吧!別說我男人還沒有死,即便是死了也一定要嫁給你!”
嫁給一個不愛自己的人,還不如自己一個人守寡。
他的朋友不是王爺,就是有錢人,或者就是當官的。由此推斷唐阡墨的身份,必然不凡。
唐阡墨想要和她綁在一起,無非是現在不知道她的背景。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現在應該已經查到了結果才對。
她被抓的時候雖然是昏迷狀態。
可是卻也並不是完全的昏迷。
現在這個身體傷口不可能恢複得這麼快,那就只有一個原因。她昏迷的時間絕對不短。
而且在昏迷的這一段時間還被轉移了地方。
她一直都記得,當時,所在的地方。
還有那幾棵參天大樹。
分明是靠近山林的一處宅院。
清醒之後,卻在市中心的院子裡,如果不是被轉移,這根本說不過去。
唐阡墨條件反射的想到那液體的流動,嘴裡無意識叫的名字,眼神飄到落在雜草上的暗紅,對上那不忿,面如桃花的女人,顰眉。
那個男人是誰?
“莫非,你以為,你還能嫁給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