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壁上的波紋,蕩出來一個白色人影。
一聲嘆息。
不知道是對她,還是對這個地方呆了時間太久,一時要離開而感到留戀。
“走吧!”
吳顏甩了甩腦袋,扶著牆,站起來。
又是一副精神奕奕的模樣。
彷彿剛才的疲憊是裝出來的。
可是一聽這說的話就知道,還沒有醒酒。
“要不要收拾一些東西?”
白衣公子一身潔白與無暇。清冷,孤寂,卻又引人注目。
這讓她想起了一句話。公子美如玉,遺世而獨立。
渾身彌漫著,筆墨的氣息。彷彿與整個世界都沒有任何關系。
此刻眼底帶著幾分柔和,嘴角掛著笑容。
也許是因為終於要離開這個地方。說話也清晰許多。
“帶上原身畫作便可。”
花痴吳顏瞬間被他優雅的氣質,所迷倒。路轉粉粉轉腦殘粉。
“是我多慮了。”
試問哪個女人不好男色?
如果不是因為好色的緣故。她怎麼可能,再見到司卿的時候,到了一發熱沖上去擋在前面整了一出‘英雄救美’。然後,被死纏爛打,最後在司卿的道上越走越遠,直到回不了頭?
世人都說認識一個人,需要看心。
不能光看美貌,而看的就是氣質。
可是試問你,如果一個人連看都不想看你的一眼,怎麼可能,再之後,交心?
所謂的愛情,不過是,在人群中。多看了你那麼一眼,才會有之後的無數次相遇。
白衣公子輕飄飄的笑了笑。
一揮手,手上多了一個東西。
遞到吳顏面前,吳顏這才將他那痴迷的眼神,轉移到他的手上。
一根黑漆漆的小木棒子,兩頭一般長。
像是一個黑色的筷子,差不多三寸多長。
他的兩個鑲著金色的複雜花紋,特別的對稱。
然後,比如言可見的速度快速的縮小,最後變成一指多長,堪比細針那麼大。
吳顏盯著那根細針猛看,突然想到一處,面色一變,驚訝至極。“你還會變化之術?”
白衣公子沒有說話,見她沒有動作,自己拿著那枚堪比針的東西,輕輕一紮。
“嘶,”吳顏吃痛,回視他。
頓時長大了眼睛,黑色小針瞬間金光大震,光芒萬丈。
光芒裡折射出一個很大的畫,畫上的人淺淺一笑。
上面的人真是白衣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