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當我的證人。現在調閱電話記錄，有點來不及。”
吳顏想了想，“那行。”
然後唐雲菲一路坐著門口唐允之留下來的保鏢去警察局。
唐雲菲對於京都警察局特別的熟悉。
一進門就看到是保衛，主動的熱情打招呼。
“唐隊，到底是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唐雲菲笑了笑直接走進內部，看著燈光亮起來的幾個審訊室。
“今天誰值班？”
“是齊隊。”
“哦，好，我是直接去找他吧！改天一起吃飯！”
唐雲菲就帶著吳顏大搖大擺的進去了。
吳顏默默的看著唐雲菲背影，有關系就是不一樣。
於是乎，挺直了腰板。
有人撐腰，她怕誰？
警察局這個時間也是，關門休息的時間。
為了事發突然還是有人值班，輪崗。
走道裡燈光微暗，散發著淡淡的黃色光芒。
玻璃窗照射出的強光落在地面上。
路過一間，亮起的屋子，唐雲菲隨意看了眼，站住腳，吳顏好奇的看兩眼，裡面坐著董幽若，好像在哭，旁邊坐著一個律師。
對面是兩個警察，特別不忍心的模樣。
唐雲菲送一個白眼。
“一天到晚就知道哭哭哭哭哭。搞得全世界都欠她一個交代似的。還真以為自己是白雪公主嗎？哭一下就有小矮人，出現幫忙。”
吳顏咧嘴。
想想那些蘇尼瑪……想想那些綠茶婊……想想那些瑪麗蘇……
那惡心啪啪的話。
“自戀是病，得治。”
唐雲菲狐疑的看了她一樣。
吳顏眨眼，她看我幹嘛……
“白蓮花什麼的，太缺德。我說的不對嗎？”
唐雲菲伸出一隻手。吳顏握了握。
“深有體會。”
兩人相視一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