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時候,想起來的?”
杜滕之一想到這裡,不由的牙癢癢。
她既然玩起了失憶,很好玩嗎?
萬一,他把別人當成她了怎麼辦?
使壞的捏著她鼻子。
“給我一個理由。不然每天晚上,都不放過你!”
吳顏:“……”
一滴冷汗從額角滑落。
能說實話嗎?
當然不能。
吳顏一眨眼,杜滕之就知道她肯定要扯,眼眸微動。
“說實話。”
吳顏縮了縮脖子。
我怕他幹嘛→_→
又不能吃了我!
直視回去。
“那天陳晨入魔,六親不認。地下陰魂不散,猶如人造地獄,我一個人,難擋眾敵,敵眾我寡。唯一的兩條路,便是死,或者是被人抓住做活體實驗。我怕我自己活不過當晚。”
杜滕之臉上愈來愈冷,面上的笑容,僵在臉上,還未卸下。
活體實驗——
為什麼調查裡面沒有這一條?
如果不是從那些照片裡,看到她脖子上掛著的玉牌,他做夢都不會知道那個人是她。
吳顏見他頓時變臉,想了想,又道。
“我想你活著,好生的活著。”
杜滕之面上勝寒,手勁不由的捏緊。
“就因為,這個原因。你就讓我不記得你嗎?”
吳顏不適的動了動。
“恩。”
“當時我以為我活不下去了。”
杜滕之冷顏看著她,吳顏低頭玩弄著表,心裡暗罵。
悶騷男,又對我冷暴力。
看的人快要破功。
“沙沙,”劇烈的聲音,越來越近。
吳顏抬頭一看。
一架飛機。
又看了看杜滕之的眼神,眨眼。
不是吧!
他們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