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卿哭暈在廁所。
時間差不多過了五天。
徐城闕司卿默契的配合。吳顏再也沒有碰過廚房。
簡直是要命,酸爽的不像話。
他們實在不想再吃第二次。
吳顏知道他們的小心思也默契的不說話。
等著吃食的日子,好不瀟灑。
五天過去,司卿的面板已經癒合,差不多長好了。
天色剛黑,司卿便馬不停歇的帶著吳顏回了屋。
吳顏正打遊戲,打的興頭上。
“司卿,你鬆手。馬上就打完了。”
司卿抱著她的腰,埋著頭,吸吸鼻子。
“已經五天了。”
吳顏應了聲,繼續打遊戲。
“恩。”
司卿想要瞅著她手裡的遊戲進度,不平不緩的又道。
“五天了。”
吳顏依舊埋頭遊戲,推了推她,暴躁的不行。
“司卿,我在打遊戲,你待會兒再說。”
司卿:“……”打遊戲的人都好暴躁。
女人也好暴躁。
遊戲真是個壞東西。
司卿眼神微眯,眸子裡變得深沉。
五天了,說睡隔壁就睡隔壁。
“那我就去洗澡好了。”
吳顏也沒有注意,隨意點點頭,“恩。你快去,快去。”
司卿笑了笑。
忍了五天,終於開葷。
悠哉的洗澡去了。
然而等他出去的時候,空蕩蕩的屋子裡,早已失去了她的蹤跡。
隔壁門緊閉,隔著牆壁他還能聽到吳顏打遊戲勝利的歡呼聲。
只能默默孤獨寂寞冷,咬著被子,獨守空房。
徐城闕見此不厚道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