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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路閑聊。
不快不慢的散著小步。
等到的時候，唐雲菲早就等的不耐煩。見到來人，恨不得掐死。
但是看到她背後的司卿，忍住了。
“你怎麼不開機？”
前幾天得罪了徐婠婠怕人搞小動作，手機早就關機，拔出了手機卡，四處遊蕩，免得被找到。時間一久，忙的忘乎所以，自然不記得開機。
吳顏莫名有些心虛，“…忘了。”
唐雲菲：“……”早知道就晚些來了。
唐雲菲暗了下車門鎖，開啟前座。“好了，長話短說。三天前，嗯，就是你關機，打不通的那天。據說是，上山打野時，發現舊教學樓突然倒了，也沒注意。回家時，繞小路，從哪裡路過，才發現，牆角裡有人的骨頭，才報的警。然後我們這邊派人去處理，仔細檢查之下，那些骨骼，分別來自七具屍體。”
從車裡拿出一個平板，指紋解鎖後，拿給她看。
“這是相關檔案。”
吳顏不情願的癟癟嘴。
“死因不明，死亡時間不明，身份不明。不是中毒，身體上無傷痕。那就是直接被封在水泥裡面閉氣死的。建樓到現在至少二十年，相隔時間也太遠了，怎麼查？”
唐雲菲白眼：“行了，在我面前，你裝什麼蒜。那天你不是，請那些鬼，吃飯嗎？你幫我問問他們，不就行了。”
吳顏也不生氣，會她一記白眼。“鬼的話，你也信？”
“那你……故意嚇唬人？”
吳顏聳聳肩。“不然呢？就算是問到了什麼。你也不能作為供詞去判案。”
唐雲菲沒有說話。
吳顏眼神瞧著遠處依稀可見的白牆。
“一日一死的連環殺人案，偵破貪腐強奸案。未知白骨案，曲園碎屍案，你不覺得這些案子像是剛趟似的，突然出現嗎？”
她微微抬頭看著天空。
天色將暗，啟明星已經從東方冉冉升起。
天色無雲，又是一個晴天。
五月既然連續許多天沒有下雨，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期間相隔，這才幾天？你不覺得，有一隻無形的大手，一直在推動著事情的發展嗎？”
唐雲菲沒有說話。
吳顏稍微嘆了一口氣。
“齊達剛被抓，就瘋了。過了一夜便死了。網路上發出女人裸照的id，慫恿學生遊行的人，徐婠婠撞邪，靈魂被人拘留。千年人精的出現，一切都太巧了。我總覺得這所有的事件都透露著怪異，像是醞釀著什麼巨大的陰謀。”
明明是個是個懷春的年齡，魅力無限的少女，卻偏偏裝作很沉穩的樣子，靠著那點道法，各處忽悠人，招搖撞騙。
曾經的她就被她忽悠過，吳顏不記得，她卻忘不了。
此刻她又見她是那副故作高深，賣弄的小模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