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有一米八左右,他走在裡面,差點碰到頭頂,電線電纜,處處皆是,卻沒有一絲的灰塵,好像有人居住,經常來打掃衛生似的。
不知為何路小豹總覺得怪怪的,卻又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整個屋裡明亮,卻特別清冷,鼻尖縈繞著莫名其妙的味道,讓人特別不舒服。
他尋著味道向著黑暗中走去,所到之處卻是一個牆壁,他接著燈火看了看,像是一個普通的牆壁,周圍卻很幹淨。他微微皺眉,耳朵貼在牆壁上敲了敲,聲音沉悶,好似中空。
又是一處暗門?
想了想,學著裡寫的,凡是右暗門的地方,總是有特別的標誌。
功夫不負有心人,他真的在牆壁上找到了一個吐出的地方,他接著手裡的鐵棒暗下開關,牆壁上露出一個暗格,像是鉗在牆壁上的隱藏形的密碼器,暗鍵上露著淡淡的藍光。
路小豹眼神微暗,誰知道密碼是多少→_→
眼神飄到密碼器上,仔細一看,更加不好了。
十六字宮格,一模一樣,繪畫著十六個圖案,圖案筆跡相似,與外面的壁畫似乎來自同一人之手,但是宮格上面的圖案,卻畫的並不同。
圖案上,像是古代人用毛筆畫的動物。
他不知其解,所以不得入門。他只能作罷。
突然一陣地動,路小豹差點摔倒,“砰,”一聲他感覺似乎從隔壁地面傳過來的。
吳顏剛和男人交手,便隱隱約約感受到他的厲害,她論手腳功夫,根本打不過他,他礙於她是女人,以及她完好的身體,似乎特別手下留情,所以,她只能勉強抵擋住他的攻勢,讓路小豹趁機逃跑。
她見路小豹在牆壁上不斷的摸索,暗道,這小子,還不笨。
轉眼間他不知道找到了什麼路,已經消失在她眼前。
兩人打架都說是一寸長一寸強。
男人拿著的是一把關公刀,吳顏卻不習慣用棒,男人幾下被鐵棒所打飛,吳顏躲了幾下,暗暗著急,一咬牙一跺腳,從包裡抽出兩把劍,雙劍合璧,雙手同用,以進未退,左手指上打下,右手指左打右。
胡亂的出手,看似無招,卻勝過循規蹈矩。
男人雖說對其有些不悅,可是她的好身手,卻讓他有些暗暗吃驚。
他的功夫是在戰場是所練出來的,上下皆是殺招。
一個女孩子和他的功夫幾乎不相上下,雖然因為之前吐血,傷了內髒,有些力不從心,實際上還是可以與他一敵,他已經多年沒有遇到過可以在他手下過十招的人了,更何況還是一個女人。
吳顏被他壓著打,卻又四處躲閃,讓他佔不到便宜。她嘴角微勾,卻不顯著急。
突然他一個躺腿,吳顏腳尖一點,一跳三尺高,由於時間太急,她沒有醞釀好力道,一不小心沒有控制好,差一點撞上了屋是遲,那時快。她眼尖手快的右手劍遞到左手,右手拉上吊頂的燈,身體隨著燈體的搖晃,單腳勾上燈座,左手拿著兩把劍勉強抵擋他的偷襲,順便,回擊。
殊不知隨著她的麻利回轉,跳躍。
男人與她打鬥,把她當做一個對手的同時,更加迫切想要得到她的身體。
僵持不下,男人看著她,蒼白的唇微勾。
“如果你沒有這副身體,就沖著你的身手,以及你的膽識我也會放你一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