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都內憂外患了。
還來的話，命都得搭進去了。
“這本來就是禁術，發動的唯一條件就是用生命來抵，以此為代價。而且，一年之內不能用第三次。”
想了想又道。
“你母親她手裡的銅錢看到了嗎？你拿著它，明天去市裡轉上幾圈，如果它發光，說明你母親的魂魄就在附近。你是她的直系血親，只有你才能去。你們住的家，很有可能被人盯梢，所以，不要回去。這個地址，你拿著。去了以後，如果她問，你就說，我讓你去的！”
司卿把她手裡的紙條，遞給他。
路小豹紅著眼睛，接過後，點點頭。
“好。我現在就去。”
然後背起路母，打算離開。
路母回頭看著吳顏，道謝。“謝……謝你！”
吳顏稍微搖頭，嘴角掛著那抹微笑。“不用。你的兒子已經給我了報酬。”
兩人離開。
司卿嘆了一口氣，摟住吳顏的腰，在她耳邊，輕聲道。
“我們走吧！”
吳顏搖搖頭，指著地下圖案，摸出一把小鏟子，遞給他。
“你把那些圖案踩平。或者是用土埋上。總之，不能留下，關於這個圖案的痕跡。”
司卿鼻子微酸。
“好。我先扶你到一邊坐著。”
吳顏點頭。“我自己來！”
蹣跚著腿，剛走了一步，差點摔倒。
司卿嚇了一跳，立刻沖過去，抱住她。把她放在樹下靠著，對著她無神的雙眼，心情複雜。
這次的看不到，該是多久？
受的傷，又有多嚴重？她不知道拒絕嗎？
雖然很想質問她為何要勉強自己，可是話到嘴邊，卻……
“等我。”
吳顏應了聲，然後閉上眼睛。
“恩。”
司卿按照她的要求，直接翻土，挖坑。毀掉地面上的圖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