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些難看,可以有用。”
司卿內心深處有點兒接受不了,可是他知道她說的沒有錯。
他把心裡抵觸的情緒,收斂起來,等抬起頭又是那副我見猶憐的樣子。
就像是有些事情的發生,第一次,已經做了,那麼第二次第三次,就已經變得很自然,然後是順理成章,最後變成了一種自己的生活習慣。
“恩。”
聲音軟粘粘的,吳顏聽的心裡犯癢癢。想要摸摸他的頭發,剛伸出手就在空中頓住了。
頭發上,這麼厚的油,還是算了吧?
免得待會兒還要洗手……好麻煩。
司卿視線裡,飄過了一隻爪子。
見她面上幾絲的窘迫,瞬間猜到她的想法。
撲進她懷裡,蹭了再蹭,服帖在頭頂堪比鍋蓋一樣硬的頭發絲,故意弄著她的臉,生硬的頭發刮的吳顏忍不住向後彎彎腰。
“阿黛,人家會小心的啦!”
吳顏頭皮一緊,心裡抖了抖。
嘶,牙又酸了……
他是以身相許還是恩將仇報?
我好心,拿這麼貴重的東西讓你保命!你卻用硬頭發來戳臉?俗話說,相由心生,臉面可以決定以的後命運。
你戳壞了我的臉,毀了容,不就是想破壞了我美好和諧快樂幸福的未來,然後自己挺身負責嗎?
麻達,都是套路。
——那啥,這麼硬的頭發,應該我剛剛手殘,做的吧!
……還真是,自己拿起的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不要和我說話,讓我鬱悶一下。
“……好。”種什麼因,得什麼果。自己做的孽,只能自己承受著。
司卿眼神微眯,飄到她的包上,在對方察覺之前又飄到自己懷裡的東西上。裝作一副很認真在看的樣子。心裡暗自琢磨。
她一個人身上不可能帶著這麼多的東西,而其他人,發現不了。
所以,她是不是像電視劇漫畫裡面那些傳說中的道士,擁有主角光環被設定的袖裡乾坤之類的能力。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還真是撿到了一個寶。
人形抱枕樣的哆啦a夢。
“阿黛,你什麼時候才能喜歡上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