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們如此忙碌,另一邊雞飛狗跳的時刻。
吳顏卻悠哉悠哉的躺在床上,雷打不動的睡著美容覺。
做了一個重複了一遍又一遍的夢。
奇葩的是,每次的視角都不同。
第一次是在牛的眼睛,所有的一切都是紅色的。因為牛看到紅色就極度興奮的蹦噠,還沒有看清楚是怎麼回事兒,被人一掌打死。
第二次是一朵花瓣,自由落體後,剛睜開眼睛,就是放大無數倍的腳,被無數人踩踏。
……
而這一次,變成了一隻貓頭鷹,倒掛在枝頭。
終於看清楚了眼前的一切。
紅帶飄,花瓣雨。
月下蝶影,彼岸花下。
清晨霧,迷離裝,
萬裡紅妝,花瓣鋪路。
美則是美,整個人,咳,整隻鷹倒吊在那裡,吳顏卡在鷹的身體裡,血沖大腦,胃裡翻江倒海,惡心的想吐。
好不容易呆夠了三分鐘,吳顏麻溜的松開了抓子,自殺似的落體。頭頂著地,耳邊‘咔’的一聲,脖子一歪,死了。
要是有人看到了,會被拿去做研究材料也說不定。見過貓頭鷹掉在樹枝上頭暈目眩,眼神迷茫,口吐白沫,自殺的嘛!
——
作孽啊!
還沒有看清楚是怎麼回事,就又,又,又,死了!
吳顏睜開眼睛,眼神裡滿是初醒時的迷茫和呆滯,看著熟悉的天花板,欲哭無淚,無語哽咽。
有必要嗎?好好的一場夢,重複一遍又一遍,能不能正常點的,讓我一次做完!不行嗎?
抽空看了眼手機的時間,深夜七點十七,她深呼一口氣,爬起來,上個廁所,順手洗把臉,繼續睡覺。
閉上眼睛,卻毫無睏意。
至從那晚第一次做了那場堪比真實的夢後,然後就莫名其妙的不斷出現在那陌生的夢裡,每次都是在半夜三更。
每當從夢中清醒過來,都像是經歷了一場生離死別。莫名的心跳加速,氣息不穩。
做夢的時候,明明很清醒,卻看不清,對方的臉。甚至在醒來後,總是想不起發生了什麼。所有的刻骨銘心,全部消失不見。
手機震動幾下,緩緩響起了鈴聲。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我們一樣,盛黔有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