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祁延沉吟片刻:“沒空,不處理。”
夏晚梔:“……”
真閻王啊。
當晚,周煜為周家奔波時與人發生口角,被人群毆住進了醫院。
夏晚梔躺床拿起手機看到雲荔發過來的訊息後:“……”
忍著笑意,她回了雲荔資訊,蓋好被子後伸手拿開謝祁延手上的書,另一隻手順道摘了他那副眼鏡:“你幹的吧?”
“不是我。”謝祁延一臉無辜,把書搶回來反扣在床頭櫃上,抬起手臂示意夏晚梔鑽自己懷裡來。
夏晚梔嗤了聲,挪過去時直接趴他身上把那副金絲眼鏡給他戴回去:“斯文點,謝先生。”
動不動就授意手底下的人群毆別人,不太君子。
“怎麼?心疼前任?”眼鏡是夏晚梔給戴上的,他沒摘,一隻手沿著夏晚梔肩膀往下挪,桎梏著夏晚梔那一截細腰,稍稍用力,似笑非笑,“我不斯文?”
鏡框抵著夏晚梔的面板,沒等夏晚梔解釋便狠狠親下來。
來勢洶洶,防不勝防。
黏膩的空氣中混著黏膩的呼吸,夏晚梔喘不過氣,臉上被他那涼冰冰的眼鏡碰著不舒服,可當她伸手想要摘下時,謝祁延卻將她雙手反剪於床頭,整個人壓在她身上。
夏晚梔抿著唇,被他那雙黑眸中明顯的佔有和壓迫感壓得縮了縮脖子。
“醋啦?”夏晚梔小心翼翼試探,爭取別死得太慘,“你要是醋,那就是對我的不信任。”
謝祁延冷嗤一聲:“他也配?”
“那你……”
“喜歡我戴眼鏡?”謝祁延捏了捏她腮幫子,往下親了一口。
夏晚梔嚥了咽口水:“還……還好。”
“戴眼鏡斯文?”謝祁延又抓起她一綹頭發纏在指尖繞圈。
夏晚梔不明所以,她夠緊張了:“啊……是吧。”
得到答案,謝祁延跪直了身體,扯開那本就搖搖欲墜的浴袍腰帶,毫不吝嗇地向自己的妻子展示自己。
在夏晚梔反應過來要逃之際,謝祁延手掌握著那纖細腰肢將人拉了回來。
他俯身,嗓音微沉:“那我就斯文給你看。”
夏晚梔:“……”
天旋地轉,腦子充血,夏晚梔心裡只有四個字。
斯文敗類。
戴著斯文人的眼鏡,做著最不斯文的事兒。
好一個謝祁延。
太久沒有接觸,身體像是有些排斥謝祁延,夏晚梔掉了不少眼淚。
“別緊張。”謝祁延也不好受。
他不哄還好,一鬨,夏晚梔哭得更兇。
說什麼放輕松,她怎麼放得了。
像是被一座火山熱烈地抱著,夏晚梔只覺得自己要融化了。
折騰一晚,謝祁延裡裡外外被罵了個遍。
但謝祁延高興。
為姚琴出院而高興,為一家團聚而高興,為擁有夏晚梔而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