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接受,有什麼補償麼?”謝祁延輕描淡寫地說著。
夏晚梔後知後覺地才反應過來他並不想回憶這些事。
完了,更愧疚了。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風箏是我放的?”夏晚梔甕著聲。
“知道。”
“那你……”怎麼不來找我算賬。
可話沒說完,就被謝祁延打斷。
“風箏又不是你偷的,關你什麼事。”謝祁延態度默然,見她眨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珠子,生怕下一秒她就要掉眼淚,無奈嘆了一聲,“我要是想追究,早找你麻煩了。”
夏晚梔抿著唇不說話。
“我找你過來是談工作,不是讓你扒完我衣服後掉眼淚。”謝祁延抽了張紙巾遞給她,“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怎麼你了。”
夏晚梔表情僵了僵:“我沒掉眼淚。”
“那就好好說話。”受不了她那糯嘰嘰的嗓音。
夏晚梔:“……”
“總之,我對不起你,我會補償。”夏晚梔說得認真。
“以身相許嗎,那我可以考慮,其他我都不缺。”謝祁延半開玩笑。
夏晚梔有點被難住了,但也明顯感覺到他是真的不想計較這件事,所以便沒再提。
沉了一口氣,夏晚梔正色:“行,那咱們聊工作。”
謝祁延多看了她幾眼。
夏晚梔:“有問題?”
謝祁延輕哼:“看來你想補償我的想法並沒有很強烈。”
夏晚梔眼皮微跳:“你還不如在我身上也留個印子,這樣就公平了。”
以身相許,想得挺美。
謝祁延沉默了很久。
莫名地,喉結滾了滾。
“行了,說正事。”謝祁延停止自己的想入非非,起身回臥室拿了另外一個盒子出來。
盒子不大,但很精緻。
有點複古,乍一看很像謝老爺子送的那一箱謝奶奶留下的嫁妝。
那嫁妝實在貴重,夏晚梔沒拿回來,想著反正是替謝檀保管,於是就鎖在了謝家南院。
夏晚梔腦子快速轉了轉:“說正事就說正事,怎麼還帶送禮物?咱們以合同為主,別的買賣我不做。”
夏晚梔堅決抵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