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了十四年,還沒見夏長生往誰的胸口上蹭過。
這個色胚。
謝祁延又在心裡嘶了一聲。
可是它明明沒蛋。
謝祁延分神的功夫,夏晚梔已經抱著長生去了貓房,很自然很熟練地給貓碗裡倒了新的貓糧,再清理了貓砂。
謝祁延從不給長生用自動貓砂盆和自動餵食器。
他不嫌麻煩,反而喜歡事事親力親為。
“這不知道的,還以為長生換主人了。”謝祁延抱著手臂倚在貓房門口看她。
一人一貓,分外和諧。
長生本貓就蹲在夏晚梔的腳邊,還在那使勁兒蹭。
夏晚梔微微挑眉,不理會謝祁延的怪腔怪調,一邊小跑出去洗手,再小跑著過來想要抱長生。
人還沒蹲下,就被謝祁延扯住手臂。
“把手擦幹。”謝祁延勒令。
夏晚梔伸出雙手給他檢查:“擦幹了。”
“手背。”謝祁延將她手翻過背面。
水珠赫然在上頭流淌著。
夏晚梔:“……”
謝祁延瞧她鼓著腮一臉不服氣卻又聽話走回廚房拿紙擦手的樣子,莫名覺得好笑。
長生跟著謝祁延去了客廳,跳到茶幾上擱置的精美古風禮盒。
夏晚梔的視線跟隨著長生,很難不注意到這一盒子。
她忽然就反應過來剛才謝祁延說那句讓她過來拿走她的東西是什麼意思了。
這是他從南城出差回來給她帶的禮物。
兩個方形盒子。
兩份。
謝檀都只有一份。
夏晚梔略顯不自在:“都……我的?”
“嗯。”謝祁延姿態懶散,剛才修理花灑捲上去的袖子還沒放下,仔細一看還能瞧出幾滴未幹的水珠還遺落在那。
說她不把手擦幹,他不也一樣。
夏晚梔跟被鬼俯身了似的,伸手抽了張紙巾湊過去擦了擦。
謝祁延垂著眼睫看她,手指微微蜷了蜷。
夏晚梔幹完這事兒一抬眼撞入他深邃的眼睛裡,磕磕巴巴道:“有髒東西。”
謝祁延配合地轉了轉手臂:“確定不是佔便宜?”
夏晚梔:“……”
“真有!”夏晚梔從小到大都想佔他上風,哪怕是瞎吹也得吹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