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夏家小公主從小到大被人捧在掌心裡,對外一直是安靜嬌軟的性子,哪知道罵起人來如此剛烈。
“不裝你的清純小白花了?”紅色裙女嘲弄一聲,“我聽說你就是靠著裝可憐住進謝家的呢。”
“夏晚梔,別以為你還是以前那個事事有人你替你出頭的大小姐,周煜以前對你這麼好,你家破産,他到頭來身邊睡的還不是別的女人。”黃色裙女接著嘲諷。
夏晚梔一言難盡地看了她一眼,印象裡並不記得這麼一號人:“他睡別的女人你看起來挺高興”
她句句反擊,絲毫不佔下風。
“你以為巴結上謝家你就有出頭之日了麼,人生起起落落,你父母都不要你了,你連靠山都沒有,究竟還在高貴什麼?”
夏晚梔“哈”的一聲,被氣笑了。
這叫無中生有麼?
她來參加個宴會一個人站著吃個蛋糕就叫高貴了?
“誰說她沒有靠山?”一道低沉的嗓音自身後傳來,像是具有穿透力,將紅黃藍這三個一丘之貉嚇得神色大變。
“酒店這安保是收破爛的人當的麼,怎麼什麼垃圾都放進來。”謝祁延鏡片折射出寒光,單手插著兜,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們。
香水味實在濃,他沒靠得很近。
“謝總。”
“謝總……”
紅黃藍三人低著頭打顫:“我們不是,我們是二少三少的女伴……”
容家這次操辦的生日宴宴請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謝老二和謝老三不會放過結交人的機會,這種場合下男人都習慣帶女人充當面子,自然也就混入了一些腌臢鼠輩。
有人出頭,夏晚梔也不想浪費口水,順手拿了個小蛋糕,咬了一口點綴在蛋糕上面爆汁兒的葡萄。
很甜。
“二少三少就能帶垃圾進來了?”
“他們又是什麼東西,瞧這意思你們犯錯他們買單是麼。”
謝祁延冷嗤:“她是姜百川求著才肯賞臉過來玩兒的,把人惹生氣了,誰哄?”
夏晚梔心裡放了把煙火。
有個行走的嘴替好爽。
“別氣餒,人生嘛,起起落落又落落,趁他沒發脾氣之前,勸你們早點走,不然等會兒送你們的就是黑白無常了。”夏晚梔笑得無害,小蛋糕好吃,她又再拿了一個新的。
紅黃藍三人不敢造次,想走時接觸到謝祁延那不怒自威的視線,連連對著夏晚梔道歉。
人一走,夏晚梔微微一笑:“你這張嘴不朝我掃射的時候還是讓我很敬佩的。”
“喜歡我的嘴?”謝祁延微微側目。
夏晚梔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