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讓塵看著她眉眼染笑,卻心神不安。
這兩日她都很乖,沒再問虞慈的事,也沒再鬧脾氣,可越是這樣,越是讓人忐忑,像一朵明豔又神秘的彼岸花,讓人永遠無法預測她的下一秒。
沈讓塵俯身,低頭在她唇上親了一口,:“阿盈喜歡這字型,以後每天都教你寫,好不好?”
沈辭盈沒有拒絕,笑的更加靈動明媚:“好啊。”
她微微歪了下腦袋,用筆端輕點在他的唇上:“要不現在就開始,就寫……沈讓塵、沈辭盈…”
沈讓塵眸色深沉的端詳著她眼底的笑,而她好像知道他在揣摩,歪頭笑的更加明豔動人,讓人驚豔到閃神,順著她應道:“好。”
月光透過窗戶灑進書房。
燈光下,穿著黑色襯衫的男人將穿著奶白色針織連衣裙的女孩半摟在懷中,握著她的手拿著毛筆在紙上一筆一畫寫出:【沈辭盈 沈讓塵】
她在前,他在後。
沈辭盈看著寫完的兩個名字,再次回頭看著身後的男人,笑的嬌俏:“真好看,明天我讓人裱起來,掛在你書房好不好?”
沈讓塵立馬應道:“好。”
沈辭盈笑的更嬌了,甚至笑著墊腳在他唇上親了一口,說:“那再寫點……唔!”
沈讓塵在她吻上來的瞬間,忍不住抬手扣住她的後頸,吻了回去。
吻的溫柔旖旎,小心翼翼。
最後唇瓣無限輕柔的落在她挺俏的小鼻尖上,眼神溫柔旖旎的看著她問:“阿盈,還想寫什麼?”
他的手還扣著她的後頸,彼此額頭相抵著,近在咫尺的距離讓彼此呼吸都交錯在一起,沈辭盈在他溫柔旖倦的視線裡心跳好似漏了一拍,回神後,立馬笑著回道:“願為東南風,長逝入君懷。”
沈讓塵立馬答應:“好。”
這天晚上,男人握著她的手寫了好多句。
最後是一句“平生不會相思,才會相思,便害相思。”
沈讓塵不喜歡這句,這句的意思是,生來不會相思,剛會相思,便害了相思。
好似將要分別。
他把人抱在桌子上坐著,俯下身,低頭目光灼灼的看著她問:“阿盈在想什麼?”
沈辭盈仰頭,眼波流轉的望著他,滿眼無辜:“在想你這兩天怎麼回來這麼早?”
她親暱的抬手環上男人的脖子,眨了眨眼:“業務量下降,沈家是不是要破産了?”
沈讓塵:“……”
他無奈的低頭親在她的額頭上:“沈家不會破産,想你就回來了。”
沈辭盈眼眸亮晶晶的眨了眨:“哦~所以沈總以前十天半個月出現一次,或者三更半夜的才回來,都是因為不想我啊。”
她嬌氣嘟囔:“果然薄情呢。”
沈讓塵順勢低頭吻她,歉疚道:“以後每天都會想阿盈。”
已不知思念早已在心底紮了根,無限蔓延進了骨髓。
無法自控,不願自控。
除夕早上,沈辭盈像往年一樣接到沈老太太的電話喊她回老宅一起過除夕夜。
虞慈這幾日每天都給她打電話要見面,她一直以出不了門拒絕,今天在電話裡改口說:“我可以出門了,但是要回沈家老宅,陪沈奶奶過除夕。”
虞慈立馬說:“那我也去,沈家老宅見。”
沈辭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