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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辭盈睡到晚上才完全醒來,醒來就看到了沈讓塵,甚至親自喂她吃了飯,每走動一步就立馬問她要去哪,她以為是擔心她體力還沒恢複,然而第二天複野告訴她,沈讓塵昨天一天都沒離開,而且門口的守衛多了一批。
這是要囚禁她?
冬日午後的陽光曬在身上暖洋洋的。
陽光下,沈辭盈抱著小雪球躺在搖椅上曬太陽。
和諧舒爽的性,確實是一種很好的發洩方式。
睡了一天一夜,大腦也確實清醒多了。
而後開始對沈讓塵的所言所行進行複盤。
想心思想的入迷,複野走到身邊喊她都沒聽到。
複野輕拍了她一下才驚慌回神,滿眼心驚的的看向複野:“嚇我一跳。”
複野:“想什麼呢這麼入迷?”
沈辭盈摸著小雪球順滑的狐貍毛,看著複野,認真道:“準備跑路,在想辦法。”
“什麼?”複野微訝:“哪種跑路?像上次跑去巴黎那樣氣氣沈讓塵,還是真走?”
沈辭盈:“真走。也必須要走了。”
複野在沈辭盈旁邊的空位上坐下來,問:“沈讓塵惹你生氣了?因為那個虞慈?”
沈辭盈把昨晚沈讓塵跟她解釋的婚約一事完整的說給複野聽,然後一針見血道:“所以,他並不喜歡虞慈,我也不懼一個虞慈,但虞慈背後是他去世的母親和救命恩情。
所以若要鬥,那我鬥的根本不是虞慈,而是他對亡母的執念。
現在我若執意逼他怎樣,他或許會一時腦熱的答應,但一定會從此落下一個心結,會對亡母有份歉疚,而這份歉疚在他心裡會一直與我掛鈎。
那就會一直橫在我跟他之間,成為不可言說的禁忌。
既是禁忌,那未來一旦被觸碰便可能被反噬。
且他一直有對亡母承諾的執念,便會永遠放不下虞慈,縱使說的千好萬好,我依然什麼都不是。
所以只能離開,且必須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