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讓塵有被氣到:“這就是你要許的願望?要護他?還挺體貼,要顧及他面子。”
沈辭盈一臉無辜的點點頭:“嗯,今天你也看到了,他一個人在國外過得很艱險。”
沈讓塵氣到鬱悶,那男的艱險關他什麼事?本就看那小子不爽。
氣到沒有一點風度,當場反悔承諾:“不幫。”
甚至反問:“你都不信我能護住你,現在還讓我護別人?”
沈辭盈撇嘴撒潑:“我不管,你答應過了!”
沈讓塵:“我護不住。”
沈辭盈:“你護得住!”
雖然沈讓塵從沒有其他有些權貴子弟那樣冷血毒辣的處事分格,甚至從未見過,也從未聽說過他身處某件或血腥或暴力的事件中,但他想做的事,又從未失利過。
他永遠都是背後的操控者,從不會在‘前線’動用拳腳,因為有的是人為他前僕後繼。
就像今晚,有打手,有警察,而他矜貴優雅的出現坐收成果。
也正是因此,當初年幼初見,一眼看上他,以為他是個矜貴優雅,溫柔良善的男子,未曾想骨子裡竟然是冷情薄性的。
就如此刻,他無情出聲:“護得住,我也不護。”
沈辭盈有些心急:“你堂堂一個家族掌權人、 大總裁,怎麼說話不算話,答應了又反悔。”
沈讓塵:“這在戰場上叫兵不厭詐。”
沈辭盈:“……”
狗男人,竟然強詞奪理!
沈辭盈坐在床上小臉氣鼓鼓的瞪著他,幹瞪了幾秒後,見他沒有一點退讓的意思,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只委屈巴巴道:“不幫就不幫,反正宥臨要是出了什麼事,我也不活了。”
說著就一頭又倒回了床上,要再次扯過被子把自己蒙上。
然而倒下的力道沒控制好,太猛了,導致小腹是真的痛了起來,瞬間眉頭緊皺著雙手捂著小腹痛撥出聲,漂亮的五官都擰巴了起來,臉色也瞬間都變得白森森的。
沈讓塵見情況不對,什麼脾氣都沒有了,立馬傾身過去扶著她躺好,拉過被子給她蓋上,妥協的哄道:“好了好了,我答應你就是,乖乖躺好,不許再亂動了。”
接著又立馬轉身去拿來蔣彤準備好的加熱藥敷包,也是她每次例假都要用的,是蔣彤配製的草藥,效果很好。
沈讓塵動作熟練的先用手拍了拍藥包,讓裡面的藥草蓬鬆些,然後插上電,有溫度了才放到她的小腹上。
緊接著又去給她接了杯溫開水,蔣彤說不用喝紅糖水,喝點溫開水就行,他記著呢。
一整套動作熟練的一氣呵成。
沈辭盈小腹的痛感已經在熱敷包的作用下得到了緩解,她看著動作細心,流程熟練的男人,忽然才意識到,好像自從他知道她有嚴重的痛經後,每次例假他都在。
她痛經嚴重,蔣彤說是病理性的,好在只是前兩天嚴重,第三天就會自行得到緩解。
而每次例假,沈讓塵都會陪在她身邊,那幾天他從沒有出差在外,只是在國內的時候,身邊一直有傭人伺候著,很少讓他親自動手,大抵是每次他都留意著,所以現在親自動手才會這會熟練。
沈辭盈還清楚的記得,他第一次看到她痛經的樣子,被嚇到了,以為是生了什麼嚴重的絕症,緊急叫來了很多頂尖的醫生專家。
那時還在他的府邸,有傭人說第一次見府上來了這麼多醫生,每個醫生都行色匆匆的趕來,甚至還有乘直升機趕來的,都以為是沈讓塵發生了什麼生命攸關的事,最後發現只是她痛經。
那天蔣彤被留下,開始調理她的身子。
之後,每次例假這個男人都在身邊。
原來,他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