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辭盈又推了一下,一點推不動,氣的撇了撇嘴,瞪著他:“放我下去。”
沈讓塵皺眉:“你能不能不鬧人?”
沈辭盈氣鼓了臉瞪他,她明明說了為什麼不高興,不解決問題,卻只說她鬧人,頓時更氣了,用盡全力的推他:“起開!我要睡覺……唔!”
話音未落,男人強勢的吻就不容反抗的落下來,捏在她下巴上的手滑至她脖子上,輕掐著抬起她的下巴。
一落吻便是一場激烈,帶著十足的侵略性。
好似春日裡一場狂風暴雨,勢要將她這朵倔強又帶刺的玫瑰折斷。
沈辭盈一點招架不住的又推又踢的掙紮著,咬他的唇,趁機道:“唔……沈、沈讓塵,我不想……”
掙紮的雙手被他反扣在腰後,沈辭盈氣死了:“你要像傅宇桉一樣強)暴我嗎?”
沈讓塵所有動作在這一瞬間戛然而止,好似周圍的一切也跟著靜止。
只有彼此的心跳聲,顯得格外突兀。
一個悶悶沉沉,一個呼吸淩亂。
沈讓塵掐在她脖子上的手忍不住用力,深邃幽森的眸子凝視著她,嗓音冷情不悅:“你拿我跟他比?”
沈辭盈被掐的忍不住輕“咳”了聲,沒有說話,也沒有躲避他的視線,就那麼直勾勾的迎上去。
對視中,沈讓塵掐著她的手已經無意識的鬆了些力,聲音也跟著低了下去:“沈辭盈,你真是沒心。”
他徹底松開她,沈辭盈趁機就跳去,離開了書房。
之後兩天,沈讓塵沒再過來。
沈老太太回國,為迎接元旦,跨年夜,沈家在老宅搭了戲臺子,請了戲班子,沈家整個家族的老老少少都歡聚在此,陪老太太聽戲跨年,沈讓塵也在。
沈老太太喜歡京劇、喜歡古典舞,喜歡崑曲。
整場節目是沈國之安排的,因為傅芸昕的事,多少有點‘戴罪立功’的味道。
沈家家大業大,人丁興旺,老宅裡熱鬧非凡。
載歌載舞,戲曲聲悠揚,有孩童的嬉鬧聲,有眾人談天說地的歡樂聲,一整個其樂融融。
而與之相反的是沈辭盈所在的別墅星辰苑,因為元旦,她給傭人們放了假。
偌大的別墅只剩下她和複野兩人。
沈讓塵沒來,而她也沒聯系他。
確切的說,應該是彼此都沒聯系對方。
老宅的戲臺子上正在表演京劇經典曲目《定軍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