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猜的沒錯,我是受了莊園主人的委託才來道這座島上,可我從來沒有見過那個人的樣子。他在信上說會在合適的時機提示我,昨天在地下室我再次收到他的信,他說要我裝瘋賣傻,然後在不知不覺中除掉你。”
“我現在說了,你們可以信我。這裡真的有不幹淨的東西,我今天就要離開這座島,這實在是太詭異了。”陳宇說完很長一段話後埋頭啃麵包。
“你這前後矛盾,一下子說看見陳遠,一下子又說是假的,我都不知道你哪句話是真的。”張昊皺著眉頭,撓了撓自己的腦袋。
“那你打算怎麼離開,現在可沒有訊號。”周景明出聲詢問。
陳宇暫停咀嚼的動作,抬起頭看著周景明,嘴腮幫子鼓起一塊,含糊不清地說:“我自有辦法。”
季安之看著陳宇出聲:“那你的任務還沒完成,你不打算繼續進行。”
“你現在已經清楚知道,我根本找不到合適的時機對你下手。”
緊接著顧硯辭開口說話:“我的船可以借你離開,但有一個要求你出去後立刻報警。”
“不行,你怎麼你能相信他這種人,他這種人會講信用。”張昊指著陳宇,看瘋子的眼神一樣看著顧硯辭,斷斷續續吐槽。
“還有我想離開的時候也沒見你借船給我。”張昊斜眼看了對面的顧硯辭一眼後,拿起一旁的杯子就要猛灌。
季安之見狀拉住他的手肘,說話速度加快:“等一下,你拿錯了這是我的蜂蜜水。”
“啊。”張昊被嚇一跳,手猛地一抖,打翻了水杯。
剎那間,杯子傾斜,杯中的水如決堤洪水般瀉出,在桌上彙聚成一個小水坑。
鹹澀的海風裹撲面而來,海面風平浪靜,季安之走到海邊修理船隻的陳宇身後,背後拿著一把水果刀,拍了他的肩膀突然出聲道。
“陳宇,我有一個事情問你,當年季書的死並不是自殺,而是你偽造的是不是?”
陳宇拿著錘子的手停了一下,將最後一顆釘子打進船隻。
他站起身看著季安之,仔細上下打量,隨後意味深長地說:“你就是季書的女兒,之前沒有仔細觀察,仔細一看你現在的表情和當初你的父親一模一樣。”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季安之微抬頭,雙手交叉放在背後把玩著水果刀。
“的確是我偽造的沒錯,你是不是還想知道是誰指使的?我只能跟你說,他曾經調查過一個公司,就是那個公司老闆委託過我的。”
“季安之,我勸你有些事情還是不要過於執著,你之所以能活到現在都是因為那時候我心軟放過你,你該不會都忘記了。”
陳宇說完自顧自放聲大笑。
“陳宇,我問你我父親是怎麼死的?”季安之眉頭微皺,疑惑地問道。
“跳樓死的,你不是親眼目睹我推他下去。”
陳宇話音剛落就被季安之大聲打斷,一臉茫然地看著他:“不可能,我記憶裡父親是拿拆信刀自殺。”
“你不信就算了。”隨後陳宇說完就朝莊園走去。
季安之停在原處發呆,臉色茫然,思緒一片混亂。
“餘晚,你臉色變得好差,發生什麼事了?李琳看著季安之如遊魂般從自己身邊飄過,不禁叫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