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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電
客廳的燈“滋滋”作響,先是微弱地閃爍幾下,緊接著隨著“啪”的一聲,明亮的燈光瞬間照亮整個空間。
季安之換好衣服下樓,就見其他人正圍在陳宇身邊盤問。
張昊向周圍的人搖手,示意他先來試試。
“你招不招,讓我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拳頭硬。”張昊他雙手握拳,右臂向後拉到極限,肩膀隨著蓄力高高聳起,隨後快速朝陳宇的臉上錘去。
張昊的手擦過陳宇的臉頰錘在一旁的沙發上,“算你狠,居然眼睛都不眨一下。”隨後慢慢退後趁所有人沒注意,悄悄把手縮到身後,快速甩動右手,像是在散熱。
他裝作不經意間回頭,將手背發紅的指關節靠近嘴邊,輕輕吹氣,試圖緩解疼痛。偶爾還時不時抬眼觀察盤人,確認沒人注意自己,才稍稍鬆了口氣。
作為在樓梯上目睹到這一切的季安之,心裡只覺得好笑,但是臉上面無表情裝作沒看到。
“今天晚上和他對峙的時候,我發現一件很重要的事。”她走到樓下,繼續說道:“陳宇的真實身份不是偵探,他隱瞞了自己的身份。”
張昊吃驚地看著陳宇,提高嗓音表情誇張地說:“不是偵探,那是什麼?莫非他就是傳說中的莊園主人。”
季安之聽到後先是一愣,他在說什麼,反應過來後看著張昊,好笑地說:“陳宇其實是職業殺手,你怎麼會想到那裡去?”
“我們不是要找莊園主人,你說他的身份是假的,我就聯想到這個。”張昊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語氣滿是懊悔:“差點忘了,你剛剛在樓上說過有人花錢買你的命,所以他晚上來謀殺你。我腦子剛剛沒轉過來。”
“我覺得現在重點是陳宇受誰的委託?”顧硯辭開口發言。
“陳宇,我勸你還是主動自首。”張昊走過去拍了拍陳宇的肩膀,苦口婆心勸說:“現在就你一個勢單力薄,你看看你現在還是一對多。”
他一個個指著數給陳宇看,最後指向自己:“你看我們有六個人,不對我們有八個玩家,陳遠淘汰了怎麼感覺好像少了一個人,加上管家應該有七個人才對。”
“少了那位吳老先生,他年紀大靠安眠藥入睡,估計沒被吵醒。”李琳回複道。
“噢,不過就算沒那麼多人,顧大哥一個人就可以制服你,勸你還是主動說出幕後的人。”張昊看了一眼一旁的顧硯辭,伸手作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威脅道。
陳宇看到張昊的動作,惡狠狠地嘖道。
季安之突然走到陳宇面前,認真地說:“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是不是受這個莊園主人之託。”
“什麼莊園主人,我根本不認識。我這人只看任務目標,從不過問僱主是誰?”
季安之沒忍住突然笑出聲,停止詭異的笑聲後說話:“你撒謊,我問你是不是受莊園主人,不認識的人一般會下意識說不認識,而你卻解釋了那麼多。”
“你這是詭辯。”陳宇快速回複。
“顧硯辭,我記得你是犯罪心理學教授,應該可以透過一個人的微表情來判斷是否撒謊?”季安之微抬頭看向站在最旁邊的顧硯辭問道。
“嗯,他的確在撒謊。陳宇剛剛說話面部表情不自然,眨眼頻率也比平常說話高,還有無意識地抖腿行為,這些跡象表明餘晚的猜測是對的。”顧硯辭闡釋道。
“莊園主人為什麼要派陳宇對餘晚下手?你不覺得很奇怪,殺一個人需要動機,可我完全沒猜出來是為什麼?”張昊皺起眉頭,滿臉疑惑嘟囔道。
“餘晚,你什麼時候得罪過這個莊園主人?”
“我根本不認識這個莊園主人,等一下……”季安之腦海裡想起那個晚上餘晚給自己看的那封信,上面那句你欠的債該還了。
“你想起來什麼快說。”張昊在一旁幹著急叫吼。
季安之淡淡地說:“我想起來在來參加遊戲之前收到過莊園主人的信,信上說我欠的債該還了。”
張昊連忙追問道:“餘晚,你還記得你欠這個莊園主人什麼債,竟然會讓他想取你的命。”
“我要是記得我還來赴約幹什麼,肯定跑得遠遠的。不過我有一個很大膽的猜測,我們所有人肯定都與莊園主人有關系,就算我們不認識,他也一定認識我們所有人。”季安之話落,客廳裡瞬間陷入沉默。
靜謐客廳裡,牆壁上掛著的老式掛鐘,還在不停地緩慢轉動。季安之耳邊傳來清脆的“滴答”轉動聲,那聲音一下一下,節奏分明。
她抬頭看了一眼時間,才驚覺快要十點了,嚥了咽口水,語氣略帶催促道:“很晚了,馬上就要到十點。我們是不是應該先結束這個話題,有什麼事可以明天再繼續討論。”
張昊也順著季安之的視線看向牆上的鐘,語氣略帶不理解地說:“十點都還沒到怕什麼?難不成還會出現什麼髒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