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痣
季安之環顧四周,用手指了指自己,面上帶著一絲不確定,遲疑地說:“你在叫我嗎?”
“嗯。”男人微微頷首,自我介紹道:“顧硯辭。”
確認他是在跟自己說話後,她警惕地看著顧硯辭,謹慎地說:“是的,我收到邀請函來參加。”
季安之看向面前身形挺拔的顧硯辭,保持禮貌的微笑,隨後扭頭就走。
後面的顧硯辭嘴角微微上揚,看著季安之的背影,眼裡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探究。
隨即他又收回視線,望著不遠處的整座房子希望這遊戲能有點意思。
門鈴聲被按響,不一會兒,一個身著黑色西裝,面無表情的管家開啟了門。
他上下打量門口的季安之和跟在後面的顧硯辭,語氣冷淡地說:“客人們請跟我來,我先帶你們去住的房間。”
踏進大廳,中央懸掛著巨大的水晶吊燈,燈光昏暗,牆壁上掛滿了古老的油畫,畫中人物的眼睛彷彿在注視著來訪者。
大廳的沙發上有幾個人正坐在聊天,看到來人都停止交談,仔細觀看後又繼續。
季安之跟著管家,沿著一條長廊,來到了為她安排的臥室。管家推開房門,“吱呀”一聲,老舊的木門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響。
“餘女士,這是莊園主人為你安排的房間。”
“顧先生就在餘女士的隔壁房間,晚飯將在六點半準時開始,請準時參加,錯過後將不會提供晚餐。”管家說完便離開了。
季安之走進房間,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巨大的四柱床,床幔厚重,上面繡著繁複而詭異的花紋,在昏暗的燈光下,那些花紋彷彿在扭動。
歐式的風格,就像自己看過的國外驚悚片裡的一樣。
床尾那面的牆壁上掛著一個相框吸引了季安之的注意,木框裡面有嶄新的白紙被平整地貼著,紙張邊緣被透明膠帶仔細地固定,膠帶在燈光下泛著微光。
裡面的白紙上,有黑色鋼筆寫著整整齊齊的字。
她雙手交叉放在胸前,微抬頭快速瀏覽紙上的字。
季安之一臉不解,這寫的是什麼東西,規則怪談?我還以為是簡單的推理遊戲?總感覺從碼頭到這發生的事都很古怪。
算了還是先整理好東西再說,她開啟地上的行李箱從裡面拿出一個盒子。
盒子裡面有一隻古老的懷表靜靜躺在裡面,表盤的玻璃已經破碎,裂紋如蛛網般密佈,勉強黏合在一起,指標歪扭地定格在1點20分。
懷表破損,這是父親當年死亡前佩戴的表,季安之輕輕摩挲著它,昔日的畫面在腦海裡翻湧。
“嘶,頭又開始疼了。”她輕拍腦袋,停止回憶,慢慢將懷表放在床頭櫃上。
毫無徵兆地,古堡鐘聲轟然響起。正小憩一會兒的季安之被吵醒,她昏昏沉沉看向自己的手錶,時間過的很快已經六點了。
雨滴簌簌落下,打在玻璃窗上,彙聚成一道道水流,模糊了窗外的景色,
開始下雨了,希望不是什麼暴風雨。休息過後的季安之感覺肚子有點空虛,想到管家說過的話,頓時清醒,速度地洗漱一下就準備去餐廳吃飯。
“各位貴客,晚餐已準備就緒,請盡情享用莊園主人精心準備的美味。”管家說完就走進廚房。
古堡的餐廳裡,燭光搖曳著,季安之優雅地拿起刀叉,身姿挺直,先輕輕將牛排試探性地劃開一道小口,隨著牛排紋理一點點分割。
她切下一塊牛排,肉香在幽冷的空氣中散開,入口的瞬間,鮮嫩與醇厚暫時驅散了心底的不安。
本以為會這樣安靜用餐直到結束,一個戴著粗大的黃金項鏈的中年男人突然開口。
“本以為這裡的牛排會難以入口,意外的還不錯。”
男人微微眯起眼睛,嘴角掛著笑,晃了晃手中的紅酒杯。
他慢悠悠地開口:“我曾經在倫敦花大價錢吃的牛排,火候掌握得堪稱神來之筆,三分熟的牛排,切開後,內裡那粉嫩的色澤,咬上一口,汁水在嘴裡爆開。”
季安之抬眼看了斜對面說話的男人,暗自腹誹:“果然和他的打扮一樣浮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