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山奈央的臉頰上是兩個豬頭。
花澤香菜的臉頰上是兩個小貓貓。
內田真禮的臉頰上是兩個撅著屁股的小猴子。
左倉綾音的臉頰上是兩個小狗頭。
除了竹達彩奈最近表現比較虎,所以畫了老虎頭,其她姑娘的臉上都是夏目一誠想到什麼畫什麼的。
當然,肯定要來點惡趣味的。
不過還別說,圖桉畫的挺可愛的。
但動物都是有喜愛和不喜愛區分的,有人高興,也有人不高興。
“這小兔子還挺可愛的嘛。”
“為什麼我的是豬頭啊!”
“我的還是狗頭呢!”
“我的還撅著屁股呢!”
東山奈央、左倉綾音和內田真禮對自己臉上的圖桉接受不能。畢竟和竹達彩奈她們的相比,她們臉上的圖桉就是滿滿的惡趣味。
尤其是種田梨沙還是可愛的小兔子,這麼對比就更不爽了。
憑什麼?
為什麼她們是豬頭、狗頭和猴屁股,其她人卻是正常或者可愛的?
搞故意針對是吧?
“夏目呢?”
“他在哪?”
“我饒不了他!”
“不用想了,他既然敢在我們臉上畫東西,怎麼可能讓我們找到。”
“......那現在怎麼搞?”
“當然是把臉上的圖桉先洗掉了,都不知道能不能洗掉呢!”
“一誠哥應該不會用洗不掉的筆給我們花圖吧?”
“萬一他喪心病狂呢?”
“......”
不平等的待遇已經讓她們心生怨念了。
“其實吧,我覺得洗不洗掉又沒有關係。”種田梨沙用著手機的自拍鏡頭,無所謂的說道。
“切,你臉上的圖桉和我們能一樣嗎?要是你和我一樣看你還有沒有關係。”
“哼哼~”種田梨沙不置可否。
要是她臉上是豬狗頭或者猴屁股,那她肯定不會像現在這樣無所謂了。身為絕世美人,怎麼可能不在意自己的外貌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