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夏目一誠問道。
“字面意思啊!彩奈醬她們要為你服務啊!”內田真禮理所當然的說道。
“服務什麼?”
“你想想海邊需要做什麼?”
“游泳?”
“游泳怎麼為你服務?”內田真禮翻了翻白眼。
“要是我不會游泳她們不就可以為我服務教我游泳了?”
“那你會不會游泳?”
“會......”<,所以到底是什麼服務?”
“好吧,不給你賣關子了,就是幫你塗防曬油,怎麼樣,期不期待?”
“......”
就這?
夏目一誠還以為會是什麼不得了的服務呢,結果居然是塗防曬油!
這叫什麼服務?還不如讓他給她們塗呢!
夏目一誠早知道是這種懲罰,就直接認輸了,現在搞得他像是爭強好勝,不讓著她們一樣。
不就是塗防曬油嘛,夏目一誠完全能接受!
當然,如果真的是他輸的話,夏目一誠就覺得懲罰不是這個了。畢竟讓他給勝利者塗防曬油,說是懲罰,還不如說是獎勵呢。
這群女流氓怎麼可能這麼好心對他。
“我能不能拒絕?”夏目一誠說道。
“啊?”內田真禮不解的看著夏目一誠,這種好事都不想要?
“為什麼?”
“不習慣。”
“什麼不習慣?”
“不習慣別人在我身上摸來摸去。”
“這是什麼奇葩理由?”
“真的。”
夏目一誠其實很彆扭別人碰他的,不僅怕癢,還有種不安全感。他一想到要是等會竹達彩奈和花澤香菜在他身上亂摸,就忍不住想打個冷顫。
“......怎麼辦?”內田真禮看向其她姑娘。
“前輩,你不會在騙我們吧?”左倉綾音懷疑道。
“你覺得有這個必要嗎?”
“也是哦。”
“沒關係,繼續好了。”東山奈央說道。
“?”
“只是不習慣而已,又不是要死要活,而且你以後遲早要被人碰的,那就提前習慣吧。”
“......”
什麼鬼邏輯?什麼叫遲早會被別人碰?
不過,好像說得有點道理?
“彩奈,香菜,你們兩個怎麼說?”內田真禮問道。
“我們無所謂啊!願賭服輸嘛!”竹達彩奈回道。
“我也沒關係。”花澤香菜不好意思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