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說出這句話,更多的是她內心害怕,要是成了馬路殺手就不好了,雖然她已經拿到了駕駛證。
傅赫川輕笑幾聲,大手覆住了阮歡的腦袋:“怕?在我的字典當中從來沒這個字。”
“……”
傅赫川繼續轉過她的腦袋,對視著她,扯唇:“更何況我這條命早就栽在你手上了。”
阮歡不明所以,只當傅赫川是喝醉了,腦子不清醒。
看來傅赫川執意讓她開車,她也必須要接下這個任務,總不能一直不開車吧,只要勇敢地邁出第一步,接下來就會簡單許多。
她坐直了身子,做好了一切準備,甚至還反複詢問確認哪個是剎車,哪個是油門。
明明她緊張得要命,但是從傅赫川的臉上,絲毫不見緊張,還真的是一個不怕死的人。
低頭看了看,察覺裙子有些短,再加上坐著的原因,裙子顯得更短了。
她難為情地想將裙子往下拉,雖然沒什麼大作用。
突然,一隻白皙修長的大手伸了過來,直接搭在了她的大腿上,冷笑道:“剛才都不擋著,現在這麼急著往下拉幹什麼。”
阮歡臉漲得通紅。
被傅赫川觸碰過的地方,灼燙。
在她還沒回過神來時,傅赫川已經收回了身子,利落開口:“開車。”
阮歡只好緩慢地開著車,一路都保持高度警惕。
終於將車開到家,她徹底鬆了口氣,原來勇敢嘗試一次,發現這並不是一件難事,重點是她能不能勇敢地突破第一步。
很多時候,她膽小的原因,是她自己率先給她的心理設定了一道屏障。
下車後,阮歡見傅赫川朝著她招了招手:“扶我。”
阮歡先是愣了會,想到他喝了酒,走到他身邊,扶著他往屋裡走。
男人靠在她的身上,她走起路來要比往常慢了些。
傳入鼻尖的是淡淡的酒味。
終於將男人扶到了沙發前,她手一滑,男人直接倒在了沙發上,頭還被磕到了。
聽到了沉悶的聲響,阮歡臉色一變。
繼而對視上了傅赫川那雙泛冷的眸子:“報複我?”
阮歡下意識地搖頭,想要湊近看看,要是這一摔,把他摔出了腦出血或者腦震蕩就不好了,需要趕緊送醫院。
這一靠近,傅赫川呼吸紊亂。
從他這個角度,能將女人某處位置看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