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請來了家庭醫生,檢查一番後,除了發燒,沒有其它的問題,只要吃點退燒藥就行,傅赫川驀地鬆了口氣。
王媽按照醫生給的處方2,端來了退燒藥。
她準備喂給阮歡喝時,卻沒想到傅赫川直接伸手拿了過去,準備親自喂。
阮歡被燒得迷迷糊糊的,腦子也不是很清醒。
被男人抱了起來,她順勢靠在了他的胸膛上。
“喝藥。”
傅赫川言簡意賅。
阮歡似乎沒聽到,在他的身上蹭了蹭,想要尋找一絲涼意。
傅赫川眸光一緊,快要失去耐心,就差將阮歡的嘴給掰開。
王媽一看,急得不得了:“傅先生,現在阮小姐燒得不輕,腦子糊塗了,你動作要輕柔一點。”
說到一半,她伸手,“要不還是讓我來吧。”
她擔心傅赫川再這麼下去,就不是喂藥了,是謀殺。
結果,傅赫川一個冷眼掃到了她的身上,王媽嚇得噤聲,識趣地離開了臥室。
房間內只剩下了傅赫川跟阮歡二人。
傅赫川將碗端到了阮歡的嘴邊,示意她喝下。
阮歡腦袋混沌,沉重無比,嘴邊沾到了藥的苦味,眯著眼睛拒絕道:“不要……藥太苦了,我不吃。”
傅赫川耐著性子,又將藥往她的嘴裡送了送。
見女人又扭頭拒絕,他深吸了口氣:“你是不是想被燒死?”
這太熟悉的語氣,讓阮歡短暫地清醒了下。
“我要是燒死了,不是你最想看到的麼。”
傅赫川明顯愣了下。
他繼續喂著藥,這已經算是他最好的耐心了,一字一頓道:“聽話。”
阮歡搖著頭:“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傅赫川又愣了下。
阮歡繼續說著糊塗話:“聽個毛線話,不聽不聽。”
這哪裡像是從阮歡嘴裡說出來的話,在此之前,傅赫川從來都沒聽她說過這種話。
不僅是反抗他,還是直接懟他了。
他捏了捏女人的下巴:“誰教你的?”
“檸檸啊。”
傅赫川聽了,眸光驟緊,果然又是她的這位好朋友。
“檸檸跟我說,不爽就要懟回去,憋在心裡會到處長結節。”